她先是大声拒绝了什么,然后在电话那头男人的泣不成声中,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好,我答应你,但这是最后一次。”

晚上,池聿喝下了凌姝递给他的热水后,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彻底消失前,隐约看到凌姝握着他的手,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重,

“阿聿,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池聿似乎又躺在了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

粗长的麻醉针刺入他的皮肉,刀子划开皮肉,发出熟悉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池聿只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他身体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