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药材,可我昏迷不醒,她就含在嘴里,俯身一点点渡给我。

终于,我醒了,可巧合的是,林念诚在同一时间病倒了。

顾晚之站在重症监护室外,医生刚刚的话回荡在她耳边:“再不用药引,林二少爷撑不过两小时。”

她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三天前,当我在她怀里失血昏迷时,她曾发誓绝不再伤害我。可现在,她又要亲手伤害我了。

但这都是因为我要谋害林念诚,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当她推开我的房门时,她的心脏还是狠狠抽搐了一下。阳光透过我的病号服,勾勒出我消瘦的轮廓。

“书砚。”顾晚之的声音沙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