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紧咬着唇,声音很轻,“我只是想给宁棠,还有我腹中的的孩子讨回公道,他们是无辜的。”

说着,她的眼泪又像断了性的珠子一般滚滚而落。

原来宁姝的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宁棠和那三个孩子的事。

如果说父母的离世是一生的潮湿,那么宁棠和三个孩子的夭折,以及爱人的背叛,就是宁姝心底一场永不消散的阴霾。

傅时宴心疼的把她揽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不怕了,不怕了,有我在,他绝对不会再伤害你分毫,”

宁姝靠在傅时宴怀里,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她终于卸下了坚强的伪装,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在傅时宴面前失声痛哭。

团团在他们的脚底“喵呜喵呜”一直叫,将这个悲伤的气氛打破。

宁姝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笑意。

她抱起团团,在它的柔软的肚皮上揉来揉去,“团团,你怎么这么可爱?”

傅时宴的眼神温柔至极,落在宁姝身上,仿佛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宁姝像是察觉到什么,她回头对上傅时宴饱含深情的眼神,脸颊忽然红了起来。

她抱着团团仓惶逃窜,“我、我先去找点吃的!等一下再回来。”

傅时宴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另一边,厉沉昀已经到达了燕京。

他下了飞机,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宁姝真的在燕京吗?

陈澄跟在他的身边,向他汇报着在燕京得到的最新消息。

“先生,我们查到夫人很有可能就在桥东区的一片富人小区里,我们的线人曾经在那里看到过类似夫人身形和相貌的女子,我觉得我们应该首先从那片区域开始排查。”

厉沉昀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眼前一黑。

他的半个身子被一个黑色的大麻袋牢牢套住。

陈澄的呼喊声渐行渐远......

麻袋上好像加了什么致幻的东西,让他手脚发麻,挣扎不能。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绑到了椅子上。

厉沉昀竭力稳住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带头的人冷笑一声,“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自然是你的仇人!”

厉沉昀心一沉,他在燕京根本没有仇人,但这些人说的话很明显不是空穴来风。

他吞了一下口水,继续试探道:“你们要钱还是要什么?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们。”

为首的人的声调反而更冷,

“我们主人说了,不要钱,也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们主人”

“要你死!”

厉沉昀心下大骇,紧接着还不等他做出反应措施,一根闷棍就直直抽在了他的身上。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接下来的三天,是厉沉昀堪称地狱般的三天。

这些人每天只给他一碗水喝,不让他吃饭,还要给他喂软骨散。

每天不是鞭子,就是棍子,将他困在这里足足折磨了三天三夜。

而他甚至连绑匪的面都没见到,因为他全程是被蒙着眼的!

就当他以为自己要葬身此地的时候,他却被放了出来。

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这是一场梦,然而身上的疼痛却时时刻刻提醒他,这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厉沉昀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正想找一个公共电话亭联系陈澄,却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狠狠拖了进去,然后带到了移动华美而神秘的庄园之中。

在这个庄园中,厉沉昀一下子就见到了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