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样。刚才摸了篮球,上面有点脏,他用手擦掉灰,然后十指扣住。

想拉她起来,但是她不干,两条腿都压他大腿上,眼睛盯着他看,“我说我生气了,盛明淮。”

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盛明淮牵住她的手没松,放在膝盖上捏了捏,脖子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笑,“那怎么办啊。”

“哄哄我。”

她今天穿的球衣,9号。干净利落地扎着马尾,露出的脸蛋和脖颈都很白,没有化妆,淡粉色的唇瓣很润。

另外一只手原本只是松松垮垮地护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视线滑过她唇瓣时,盛明淮收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地把人完全抱到腿上。

坐着的大腿一颠,她重心向他的怀里滑,两只手撑住才没有撞到他下巴。但是他的眼神却撞了过来,心神跟着荡漾。

“怎么哄?”

他明知故问,手握住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教教我?”

想用哪个姿势哄你(H)

柔若无骨的手撑在他左心房的位置,有力的心跳声不仅叩击着他的胸膛,也延伸到她手心。

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陷入他眼神时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像是被妖精蛊惑了。

双方都觉得眼前的人在惑人心智。

一向厚脸皮的明妤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接住他的话。

少女的腰肢很软,唇瓣更软,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贴过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逼问,“嗯?想要我怎么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