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窗,与外面的人极为小声的低语了两三句。

还未等我反应,他便早已关上了窗,回到了我身边。

“皇姐……”

他宽厚的手掌,不断抚摸着我的脸,带着些茧子的手有些扎人。随后,又附上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

随后,将他白藕般的手腕递到我的嘴边。

“皇姐,你难受便咬我……”

八、

望着那如冬日白藕般手臂,我有些失神,而下一秒一声巨响袭来。

我不由得瑟缩一下,子潜转而拥我在怀,低声安抚着:“皇姐,莫怕,我在这。方才是手下的人在炸山路。”

我一眼望去,却只满是朦胧。混沌不堪中,只觉得一路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