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乐手,他一点都不摇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纹身,也许生来却比别人多长了一幅器官,多塌陷出一道裂缝,他也不舍得在自己的血肉之上留下一处空洞。樱木花道在爱上晴子那天就求着水户找了靠谱的师傅,在他胸口前纹了太阳,他身上还有许许多多其余女性所留下的残骸,五十段无疾而终的恋情,他定是在自己的皮肤上纹了洗,洗了纹,皮肤也变得不像皮肤,而是块儿臭抹布,最后终于生成了这一只斑驳的白虎。胸脯前纹身该怎么洗呀,根本不可能,于是他信誓旦旦地,一定要追求到晴子才罢休。连面相最像好学生的流川也在上周打了一排耳骨钉,排练时那张苍白的脸偶尔会血流不止,耳鬓处的血水横飞,溅在他的下颚之上。
宫城就更别提了。
三井寿看上去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最具摇滚特色的长发也被剃短了,最开始还很骚包地用发胶凹造型,但到底留不过一场演出,最后还是让它们温和无害地散着。宫城偶尔会想念三井一边撩头发一边给他口交的骚样,忍不住会在事后烟时嘴贱,前辈再把头发留长吧,他很喜欢。
但三井只是抬起眼,淡淡地瞥他,最后拒绝了。他好像很不喜欢自己那头长发。
宫城良田很难不去想三井寿唯一的、和自残最贴近的经历。他第一次操他时操的是三井的逼,因为三井寿是众人皆知的婊子,所以那里大出血时他吓了一跳,鸡巴软软地从血与淫水混杂的穴里抽出来,嗦着手去抽纸巾,一张张给他擦血,被浸透了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媚红色的穴肉分泌出淫靡的黏丝,还沾着血,三井寿被压在身下,头发凌乱,嘴角有血,眼神茫然无措。
于是他当时的第一句话还是问出了哪怕到现在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虑:“前辈……你没病吧?”
看到三井脸色煞白,他才补充着,试探地去问,语气比先前更不敢置信与小心翼翼:“你,你还是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