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玩乐队啊。”

赤木无所谓地笑了一声:“以前幼稚时随便玩的,早就没什么关系了。”这么说着,他将崭新的专辑随意地扔进垃圾桶。塑封甚至都没有拆开。

远处看着的三井嘴唇颤抖着,那些所有可爱的俏皮话都变成了一种怒吼,还好被旁边一直忍耐着的宫城捂住了,青年在他怀中用力地挣扎着,只不过宫城抱着的力气更大,直到赤木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线内,三井寿才像是被抽掉发条的机器,疲软地倒在宫城身上,在他肩膀上有着更滚烫的水。

宫城望着一览无余的蔚蓝天空,心中却了然地感慨:又下雨了啊。

他们又一次沉默地踏上回程,樱木准备送给晴子的钥匙扣还挂在三井的小指上,只是两人谁都没在谈及那个即将发脾气的“天才”,车厢的玻璃黑透了,只能看见他们写满了疲倦的脸。归途的近铁没什么乘客,大家零零散散地坐在两端,三井寿用一种自暴自弃姿势倚靠在座位上,宫城良田则有样学样,他们只是感受着车厢细微的颤抖。

“喂,前辈……”终于,宫城忍不住率先开口。

但。三井寿下一秒就打断了他的话语。“是我的错吗,宫城?”是错觉吗,他看见了一行湿乎乎的水迹,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反光,他的心狠狠一痛,几乎是立刻坐直了身体,凑到三井身前,“好像只要我试图做些什么……一切都会变得糟糕……”他垂下头,去看自己攒住的掌心,指甲刺破血肉,正在淌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