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软肉吞吐着蹦出青筋的性器,窒息感让他痛苦地挣动四肢,男性欲望的腥臭味逼得三井想要呕吐,这种感觉在泽北荣治直接把龟头顶进了他的喉管时达到了顶峰,每一次抽动都会划过他的小舌头,剧烈的异物感让他抽搐着身体,翻起了漂亮的眼睛。
终于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他的胃部,泽北荣治抽出了肉茎,暂时自由的三井寿立刻开始呕吐,然而早上没有进食的情况让他仅仅吐出了晶莹的唾液和刚刚被迫食下去的精液。
看着剧烈抖动的他,泽北的内心升起了一种似是怜悯的同情感,他揉了揉对方的脸颊,低语道:“乖孩子。”
青年出乎意料地顺从,他任由着泽北抚摸,只是用着一如往昔的麻木面孔朝着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注视着青年,企图唤起他一点微薄的同情:“泽北,求你不要接。”
真的是个愚蠢的笨孩子,泽北看着这张俊秀的脸,心中那一点刚刚升起的温柔消去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突然闯入的男声打断了。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天真咧,寿。”一直沉默的深津也忍不住嘴角噙出笑意,他手里的机器不知何时终于停止了令三井烦闷的声音,深津手中还握着鞭子,倚靠着玻璃门,平静注视着三井的眼里融入了一点嘲讽,被男人这般瞧着,三井有一种自己成了笼中之鸟的错觉,等待着羽毛被一根根拔除,但不可否认,随着电话被挂掉,他的心还是短暂地放下来。
深津低笑着扯弄着他漆黑的头发,如果说泽北是一只会蒙骗猎物的狡猾狐狸,那么他就是狮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威严,男人的冷血凝在那双几乎没有感情的眼睛之中。同时,相较于泽北几乎无止境的耐心,深津就粗暴很多了,他上下扫视着三井的视线如同注视一只不听话的牲畜。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三井曾经一直是他解决自己性欲的玩具,于是他掰开了少年紧紧并起的双腿,他可怜的臀肉上下满是红痕,看上去刚刚结束受难一般,勃起的性器藏在深黑的绒毛下,粉嫩的龟头因为溢出的前列腺液显得莹亮亮的,菊穴因为主人的羞恬紧紧合拢着,但前穴却毫无廉耻地淌着淫水。
“唔!”手指插进的瞬间,三井浑身发抖,他还想挣扎,深津已经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按着三井的头让他吞下了泽北那根再次勃起的凶器,供氧不足的痛苦让三井的脸色变得苍白,濒死的痛楚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反抗念头,指甲只能深深地刺进了自己掌心的肉,血液点点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即使他在出血,深津仍不担心自己的粗暴会弄伤这只淫媚的小猫,只是加快了扩展的速度,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弄,穴肉的褶皱被粗暴地撵平,肠液经过搅拌发出了“咕叽咕叽”的糜乱水声。三井难受地低喘着,他看着面前人笑意盈盈的神情,第一次深刻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
无论是尊严还是梦想,曾经一起和SHOHOKU一起相处而生的快乐与温暖都结束了,他认命地合拢双眼,努力地发出好听的呻吟,尽力去取悦他们。
深津不去理会他早已湿透的前穴,专心致志地开拓着后穴,当他的指甲划过一点,三井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绷紧身子。男人看着他熟悉的反应,心下明了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手指不带感情地持续刺激着那个凸出的肉点,指尖不断地撵过,抠挖小小的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为三井的眼前蒙上了白雾,他激烈地抽搐着身体,腿根痉挛,一层层缠附手指的穴肉大力绞紧男人的手指,如同女性宫缩一般。
“只要好好扩张,他后面比前面更会吸。”深津平静地评论,三井知道对方所有的目的只是为了给泽北演示,果不其然,对方兴致盎然地看着,手指时不时地掐弄着他的阴蒂,逼出三井更多带着快感的绝望呻吟。
“不……!”他很快就潮吹了,精液后知后觉地跟着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