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甲盖掐弄着三井敏感的肉蒂,剧痛夹杂着快感,逼着他尖叫出声,而大股的、被穴道先前吃得很深的精液也顺势一同喷出,流淌在地毯上,染脏了火红的皮毛。

长谷川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评价:“三井寿,你真的很脏。”

而后他握着自己的阴茎长驱直入,在几乎撞碎青年的激烈动作里,三井只是躺在地板上,无能地抽搐,头顶上的光芒不分彼此地骤亮,像是流星怜悯地泪光,一点点划破他人生的黑暗,又不带一丝希望地离开,转瞬即逝着。

他好像在着看见了夺冠时天花板上爆开的彩灯,无数细细碎碎的金箔纸缓缓下落,让同伴们又哭又笑的脸旁都模糊不清,三井只是无知无觉地站在正中央,直到麦克风传来巨响,他被同伴们惊喜地推搡着,一个硕大的奖杯从台后远远地被举过来。

三井寿才感觉自己留下眼泪。

他抽泣着迎接强奸,不,这是他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三井的膝盖上一道横亘骨骼,跨越皮肤的伤疤,记载着他的荣耀与疼痛,绝不是在此刻等着受人凌辱,等待嘲弄的。

但是长谷川没有任何考量,只是让他蜷缩住腿,夹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摩擦着他敏感的膝缝,三井寿挣扎得厉害,哽咽声都泄露一二,只不停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然而长谷川冷漠的注视令他连哀求都吐不出口了,因为紧接着,他就轻蔑地将阴茎插进了三井的后穴,令他几乎是发出了惨叫声。

最后那个晚上,无论如何三井寿也不想再次回想,无论是他被男人尿了一身的惨状,还是跪着求他放过自己的可悲姿态,包括他的那一句。

“三井寿,你根本不配做乐手。”

他选择性地将这段记忆掩埋了,但为何,这个羞辱过他的人可以拍拍屁股,再次无关痛痒地站在他面前,注视着他。

而他却从里到外,都被摧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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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突兀的一个声音响起来。

两人几乎同时将视线移向录音室的大门,再外行的人也知道录制期间不能随便闯入,然而 SHOHOKU 的队长宫城良田不怯于展示自己的不入流,他大剌剌地依靠在门上,手里还把玩着先前自己没喝完的饮料。

长谷川是一个沉默的男人,但不代表他可以纵容有人这么无礼,他眉头皱得死紧:“我们还在录制,请你出去,宫城。”

几乎以把乐队做黄为目标的宫城良田并不理会对方,只大踏步进来,走向三井寿,把手上的瓶子递过去。三井瞧了一眼,这次没有抗拒,接过宝矿力咕咚咕咚地把饮料灌进去,汗水让三井的眼角都亮晶晶的。

宫城望着他侧脸的棱角,转向正冷冷瞪着自己的长谷川,他微笑着将手插进口袋里:“喂喂,别那么生气嘛,其实三井学长病了很久,现在状态也不算很好,好可惜你没有看上周我们的演出啊,人气超旺。”

假的,根本没什么人,只是暖场而已。三井一边喝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难得地没有想纠正宫城良田的胡说八道。他把瓶子放在地上,想转头告诉宫城自己没事了。

既然早晚都要有这家伙负责录制,那么痛苦也没有意义,快点结束是最好的。三井寿压住自己发颤的手,眼神也泛空起来。也是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反感音乐,当力不从心,曾经再光鲜亮丽的东西,如今剩下来也仅仅只是恶心。

但望向宫城时,三井反倒是怔住了。那个小个子用左手将他护在后面,毅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三井无意识地将手指点在他的手掌上。宫城回头望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但马上又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他攥住了三井的手指,紧接着松开前辈冰凉的指尖,往前走了几步。

“说起来,刚刚还没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