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侧身一步,把他护在身后,声线带着破空的狠戾:

“文婉琳,闭嘴!再敢碰他一下,我让你永远进不了港市!”

我望着这位傅氏大少爷的护雏姿态,只觉可笑。

“伤害?”

我嗤笑,“真正把她推上风口浪尖的人,是你。”

“是你给了她不该有的野心,是你让她以为能踩着我的肩爬上富人圈。”

“傅景深,你才是一切崩塌的源头。”

傅家的封杀来得比闪电更快。

所有港城与顾氏合作的企业同时撤销订单。

网上骂声像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有人把我公司的客服电话打爆,有人把我的手机号贴上“诈骗热线”。

更过分的,连夜扒出了我的住址,往门口扔臭鸡蛋,寄来恐怖玩偶。

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能登记、拍照、劝我搬家。

那些人像打不走的蚊群,刚驱散一波,下一波又嗡嗡围上来。

我堂堂一个总裁,第一次体会叫做被网爆。

傅景深和余萋萋则小人得志。

他们把秀场搬进了我亲手设计的旗舰发布会。

“今晚之后,我会让萋萋成为这座大厦唯一的女主人。”

台下掌声雷动,直播弹幕刷成粉色海啸

“年度最甜官宣!”

“前妻赶紧让位!”

而我,成了弹幕里反复出现的那个名字:阻碍真爱的恶魔。

电话铃在凌晨两点响起,傅父的嗓音像冰水灌进耳膜:

“文婉琳,滋味如何?”

“想翻身,就跪到我面前,再写一封忏悔书,告诉所有人是你嫉妒成性、自导自演。”

“我心情好了,也许给你留口剩饭。”

他每说一句,都像在我胸口钉下一根钉子,却又故意不拔出来,只觉得恶心且搞笑。

“傅董事长,你是不是忘了,我姓文。”

我爸,文国栋名字在军方档案里盖着“绝密”红戳。如今退到幕后,仍是国防战略顾问,一句话能让半个太平洋的演习改剧本。

我妈,林如晦手里握着十四国银行的密钥生成权。她若关机,世界股市就得闪崩两次。

我之所以没亮底牌,只是想给这场闹剧留张幕布,别让血溅得太难看。

既然你们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想要,那就别怪我掀桌子了。

傅父的嗓音像冰渣子:“执迷不悟?那就让你尝尝真正的绝望。”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嗤笑还在喉咙里打转,屏幕又亮,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爸。

他的声音像深海不起浪,却能把所有噪音压下去,

“婉琳。”受委屈就回家。”

我嗯了一声,嗓子里那点酸全被逼回去。

“想掀桌就掀,天塌了我顶着。”

我抹了把脸,点开加密通讯录,拨通最后一个没名字的号码。

对面接得很快,男人的娇嗔带着电:“文总,终于肯拉人家入局了?”

我抬眼看落地窗外的夜景,霓虹像待宰的鱼。

“玩票大的,玩不玩?”

他低笑:“奉陪到底。”

我垂眸俯瞰,楼下被狗仔和投资人围得水泄不通,我的笑意凝成薄冰,一寸寸裂出杀意。

第二章

“我要傅家,彻底崩盘。”

江易凯,傅景深的仇家,也是商界最年轻的王。

很迅速他来到我的别墅,他比财经杂志上更锋利,一身纯白高定西装,锁骨与冷光交织,像一把收鞘的刀 。

他推来一份签好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