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水里不冷吗?”他轻轻对她说。胡笳没理睬他。

阗资犹豫了一会,才伸出另只手,把黏在她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

多少次了,面对阗资的一举一动,胡笳总会笑着羞辱他,弄得他甚至都不敢触碰她,怕惹来她又一轮的嘲笑。可反过来,他的身体却像是为她做的道场,她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与情欲。

“挺漂亮的。”她说了第一句话。

胡笳在他手腕的红痕上轻轻勾划,“别人知道这是奶罩留下来的吗?”

联想起自己被她捆绑的经历,阗资有点不悦地叫她:“胡笳。”

“不喜欢听我说骚话?”胡笳舔舔阗资的手腕,盯着他。

酥麻感像小蛇一样游到阗资心里去,水里的胡笳像是他的聊斋,又像是他的玉观音。

“不是最喜欢我看发骚吗?上次带你去水库玩,我从水里出来你就硬了。”

胡笳冷笑着对他说:“阗资,你还真是条又当又立的狗。”

阗资沉默了,不再去看胡笳。

她又要开始发疯了。

胡笳拉阗资进了更衣室。

关上门,胡笳背靠在门上笑眯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