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许都无法跨越的阶级。

可是傅君辞像明白了他心里所有的想法一样,了然地轻笑一声,目光锋利地如有实质。

“秦远洲,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

“如果不是你投了个好胎,你以为你配得上许春惜?”

秦远洲有一种被戳中痛楚的羞耻感,他甚至都有些恼羞成怒。

“傅君辞,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好得到哪里去!”

“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凭什么掺和我和许春惜之间的事情,你又算什么好东西了!”

傅君辞痛打落水狗,看够了秦远洲这样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犯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