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起手,可那要给他的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不敢打他,但换做林清杳,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不会让自己委屈。

傅砚修性子直,说话从来都是这样,也不想瞒她,但要是她想拿自己发泄情绪,他会受着。

可许南音只是虚弱要往后倒,浑浑噩噩地走下台阶,傅砚修追上前从身后攥着她,“我先送你回去......”

许南音却猛地推开他,“我自己能走!”

“你不是已经不想和我结婚了?那我离开,不在你们眼前碍事行了?把我送进监狱受折磨,我也不计较行不行,我去和傅许两家说清楚!”

许南音哭着冲了出去,傅砚修下意识拉她,却扑了个空。

直到天河别院门口,一辆车从眼前飞速驶过,将跑出的人撞出几米远,血泊染红了水泥路。

傅砚修慌了慌神,就听到一声剧烈的撞击。

他快步跑上前,将晕倒在血泊中的许南音抱起,开车就往医院驶去。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刺眼的红光,傅许两家人齐齐到场,其中更是包括两家年迈的老爷子。

“我的孙女为了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那个姓林的小姑娘呢!既然你们傅家不会管教,那就带到我这,我来管!”

面对许老爷子的呵斥,傅砚修垂落腿侧的手紧紧攥住,却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