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像要炸裂般疼痛。

等看清房间内没有她的身影,傅砚修看着天花板怔愣片刻,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苦笑一声。

以前喝的酩酊大醉回来,林清杳总会第一时间趴在他身上嗅有没有香水味,看领口有没有留下口红印。

可笑。

胃里突然一股灼烧的疼痛,傅砚修额间虚汗,苍白着脸去翻找医药箱的胃药。

寻找几番未果,他躺回床上侧身将自己抱着,将被褥攥出褶皱,忍着疼痛昏睡过去。

后半夜梦到林清杳和那套起火的房子一同被火势掩埋,他猛地惊醒,想要抓着床单借力起身,无意间摸到一个硬物。

像本子,但不大。

拿到眼前看着烫银工艺刻印的离婚证书还有股权转让协议,傅砚修心跳空了一拍。

惊恐,慌乱的情绪席卷全身,他指尖发抖的摊开,看到自己单人的证件照贴在右上角。

所有情绪团在一起堵在胸口,傅砚修猛烈的咳嗽着,最终淬了口血在地面上。

傅砚修慌乱地去翻找深入床褥的手机,随意抹去嘴边的血丝,因为指腹染着血敲击屏幕不灵,八个字硬是敲了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