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沙发处的目光锋锐扫过来,随后猛地上前,将林清杳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叫了一声,双腿离地,就被傅砚修丢在沙发窝里。

还没等她坐起身,男人已经俯身压上来,禁锢住她紧绷的两条腿,掌心把着她不安分的腰肢去脱她的裤子。

他今天订婚,身上有浓烈的酒味。

可林清杳转念一想,若不是他喝醉了,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天河别院。结婚这么多年,也从来没碰过她。

因为看见她烦,因为腻了,变心了,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