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她耳朵。
这一举动整乐了马仔,“你也不用捂,她那耳朵早就在抗拒接客时被大老板打烂了。看你还穿着校服,别走错了路......”
后半句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傅砚修只身上前,脸色难看至极,一脚踹到他们身上。随后,一拳又一拳,差点让人断了气。
后来有人喊了声报警,马仔们才慌忙而逃。
她见事情解决,怕给傅砚修添麻烦,帮他上完药准备离开。
“去哪儿?”傅砚修不满的看着她,态度依旧不好,却叹了口气,“以后就住这儿,别走了。”
他翻了个东西,手里拿着的,是那个泛出馊味的脏馒头。
后来,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养了一只鸡在家中,成了烂尾街人人喊打的丑闻。
那年,她十四岁。
她被他一手带大,两家做伴已经过去了十年,他护了她十年,直到被傅家找回。
林清杳从保险柜里翻出两本结婚证,女孩明媚,男孩冷漠。
三年前,傅家就已经有和许家联姻的打算了。
可在他们的订婚宴上,她像个疯子妒妇把订婚现场砸了,还拿出他们的结婚登记表,说傅砚修已经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