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杳举手和她们打招呼,笑容有些勉强。
张家那位她是有印象的,一直对许南音有意,还是许南音的狗腿子挤兑她最狠,没想到会这么糊涂。
想到这,林清杳摇了摇头,她如今已经彻底告别过去,那些事都与她无关了。
许南音是自作自受,她没那么善良,觉得她罪有应得。
林清杳等学生们走后,留下来整理好东西,随后熄灯离开了剧院。
刚走到门口,面前突然出现一辆黑色的轿车。
一不留神的功夫,车后座有人下来,将她横抱回到车上,大衣里熟悉的烟草香把她包裹,禁锢在他怀中。
第十四章
男人力气极重,像是想将她的骨头捏碎,紧紧禁锢在身边疯狂的占有。
他按下后座的升降板,身体压下来,薄唇狠狠褫夺她身上的味道,浓重的呼吸声埋进她颈窝,安静的空间里仅存彼此热烈的心跳声。
说实话,当初林清杳对这样的傅砚修是害怕的,她在海上看过太多不如意的女子被欺压。
但傅砚修一股蛮力的同时还带着蠢笨,心里只有她时,她却感受到一丝安心。
可如今那点安全感,早就荡然无存了,在天河别院,他每每碰她都带着股恶心,眼神和海上那些只寻欢作乐的男人没有区别。
他们早就变了。
林清杳狠狠咬在他耳朵上,软骨处瞬间有血液流出,她口腔里染上血腥味。
傅砚修吃痛的捂住耳朵,手心浸满滚烫的血液。
他顿了顿,眸中带着心疼抚摸上她的右耳,“当初那下是不是很疼?”
林清杳闭上眼睛,冷笑一声:“不疼,不过有点晕,流点血而已,很快就没知觉了。”
傅砚修胸口一刺,突然停止止血的动作,空出手去和她十指相扣,“我现在还你。”
林清杳不想再触碰到他,用了点力气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他不声不响紧紧攥着她不放。
掌心接触到他厚厚的老茧,硌的生疼,她冷漠的睁开眼看他:“没必要傅总,就算您当初不开那一枪,我的右耳也会聋,而且我做出那种丑事,应该的。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就非要这么说话?我没同意你离哪门子婚?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民政局......”
林清杳厉声打断他:“傅砚修,你搞清楚,我们结婚只是个谎,现在离婚就各自过日子,我不爱你了,凭什么和你结婚?你把许南音赶走后我就该回到你身边吗?”
傅砚修沉下脸,在听到她那句“不爱他”时又紧紧将人禁锢怀中,更为凶狠的咬住她的唇。
“谁说是谎?就不能是我真心跟你结婚?杳杳,你不要闹。当初回傅家我没办法,若不是这么做我没法保护你。”
“你以为孩子的事我不知道吗?只有记得的人才痛苦,你宫外孕只能停止妊娠,你要让我眼睁睁看着怎么失去你吗?”
没人懂得那段时间他是怎么过来的,他们第一个孩子,本就体弱的林清杳两天里连下三次病危通知书。
那些侮辱的言语,他听着难道会舒服?可若是不在这上门让他们如意,背地里她不知还要经历多少次绑架。
他做不到二十四小时都在她身边盯着她,只能冷淡她,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爱她了,好减少那些为许南音出气的手段。
直到发现林清杳出轨,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十一年的感情林清杳说不要就能不要。
他想刺激她回心转意,故作靠近许南音,想看到她吃醋,想让她和自己一般痛。
但林清杳的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几天,她完全消化,眼里对他的爱意在某个瞬间扫荡无存。
想到这,傅砚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