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想来想去,只能用活人了。叶老师,你是我最熟悉的人,也是最好的法医,你的身体结构你一定最清楚不过了,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

用活人……练习解剖?!

叶轻语瞳孔骤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看着江吟,仿佛在看一个疯子!“江吟!你疯了!我是活人!你这是谋杀!”

“怎么会是谋杀呢?”江吟眨着眼睛,拿出一支准备好的麻醉剂,针尖泛着寒光,“你看,我都准备好了麻醉药。打了这个,你就感觉不到疼了,就跟睡着了一样。等我练习完了,我会帮你把伤口好好缝起来的。老师,你就当为我的前程做点贡献嘛,反正你的手已经废了,也做不了法医了,不如把身体借给我用用?”

“你休想!”叶轻语用未受伤的左手死死抓住床沿,拼命向后缩,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

她宁愿死,也不要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就在两人挣扎拉扯之际,病房门再次被推开,周司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看到里面的情形,眉头习惯性地蹙起:“你们在做什么?”

江吟立刻松开手,跑到周司珩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撒娇和委屈:“司珩,你来得正好。我就是想请叶老师帮个小忙,让我用她的身体练习一下解剖,为考试做准备。这个证对我真的很重要……但我知道,叶老师是你的妻子,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那就算了。”

她说着,低下头,一副懂事又失落的样子。

叶轻语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微弱的希望看向周司珩,声音颤抖:“周司珩!不要!你不能让她这么胡闹!这是犯法的!我会死的!”

周司珩的目光在叶轻语惊恐苍白的脸和江吟委屈期待的脸上扫过,沉默了片刻。

那短短的几秒钟,对叶轻语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最终,周司珩薄唇轻启,说出了将她彻底打入地狱的话:“既然对你有帮助,那就做吧。注意分寸,别弄出人命。”

“周司珩!”叶轻语彻底崩溃了,嘶声哭喊,“你爱她,就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作践我吗?!我是个人,我也有心,也会疼啊!”

周司珩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对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控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