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珩看着脚下这对声泪俱下、丑态百出的姐弟,心中只有无尽的厌烦和恶心。
他用力甩开江吟的手,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滚!立刻给我滚出周家!从今往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叫来保镖,不顾两人的哭喊和挣扎,强行将他们拖出了别墅。
然而,江吟和江涛并没有真正离开。他们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在别墅区外围徘徊不去,试图寻找机会再次哀求周司珩。
几天后,趁着保镖换班的间隙,江涛竟然偷偷溜进了别墅花园,在极度愤懑和扭曲的心理驱使下,他将怒火发泄在了花园角落里一盆看似不起眼的、叶片有些发黄的兰草上
那是叶轻语刚搬进别墅时亲手种下的,也是这栋冰冷豪宅里,唯一仅存的、属于她的活物。
江涛用脚狠狠地将花盆踹翻,泥土和碎裂的陶片散落一地,那株本就羸弱的兰草被践踏得不成样子。
周司珩发现这一幕时,瞳孔骤然收缩!
那盆兰草,叶轻语曾很宝贝地照料过,虽然她走后无人打理,日渐枯萎,但他从未想过要移除它,仿佛留着它,就还留着一点与她相关的念想。
此刻,看到这最后一点念想也被江涛这个杂碎毁掉,周司珩心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他对着闻讯赶来的保镖和助理,发出了冷酷至极的命令,“江涛,故意伤害、强奸致人死亡证据确凿,之前是轻语签了谅解书才让他逍遥法外!现在,把所有证据重新提交给警方!我要他这辈子都把牢底坐穿!至于江吟……”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个瘫软在地、面无人色的女人,“协同犯罪,欺诈,诽谤……把她也给我送进去!让他们姐弟俩,在监狱里好好团聚!”
“不!司珩!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爱你啊!”江吟发出绝望的尖叫。
周司珩却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背影决绝而冰冷。
很快,警笛声由远及近,江吟和江涛在绝望的哭嚎中被警方带走,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和暗无天日的牢狱之灾。
周司珩用最冷酷的方式,彻底清理了身边的毒素。
处理完江吟姐弟,周司珩并没有感到丝毫轻松,反而被一种更大的空虚和恐慌所吞噬。
别墅变得更加死寂,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残留着叶轻语的影子,提醒着他曾经拥有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悔恨如同无数只蚂蚁,日夜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须找到她!立刻!马上!
他动用了周氏集团所有的权势、人脉和财富,组建了一支庞大的搜寻团队,悬赏金额高到令人咋舌。
命令一层层下达,覆盖了国内所有可能的渠道,甚至将触角延伸至海外。
“查!给我查所有的机场、港口、车站的出入境记录!查她可能使用的所有化名和身份信息!”
“联系国际刑警组织,动用一切私人关系,在全球范围内搜寻!”
“她母亲需要疗养,查全球顶级的疗养院和医疗机构,看有没有符合条件的东方老年女性入住记录!”
“……”
周司珩像一头焦躁的困兽,日夜守在电话和电脑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每一次有消息传回,他都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但每一次,带来的都是失望。
“周总,国内所有线索都断了,叶小姐似乎早有准备,抹去了所有痕迹。”
“国际方面暂时没有匹配到叶小姐和她母亲的记录。”
“……”
“找不到?”周司珩猛地将手中的咖啡杯砸在地上,滚烫的液体四溅,他对着垂手肃立的助理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