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干什么了?”楚潼熹连忙追问。 她来这么久了,没有一只狐狸请过假,她甚至都不知道茶楼的狐狸还能请假离开茶楼。 “不知道,他说有事。”清安的尾巴有些烦躁地拍着地面,低头埋首在楚潼熹颈间,“过两日他回来,你自己问他去。”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