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我敦伦已成事实,……既有夫妻之实,便该有夫妻之情,你又为何迟迟不肯面对,给予我们回应?”,云安咬着他的耳垂,眼里委屈难过,眼底却阴鸷狠戾,

独属于战场上的肃杀气息此刻在他身上迅速地扩散开来,带着浓浓血腥味与侵略性的强烈压迫感逼得云锦喘不上气,

他被压在桌上动弹不得,奶头被云安捏扁在指尖,快速的揉搓着,戳刺狎玩,

酥麻快感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云锦死死地咬着唇,强压下嘴里的所有尖叫,哭红的眼眶泪水却在不断地打转落下,

美人垂泪,总是惹人怜惜的。

云安温柔地吻了吻他泛红的眼皮,手指却动作粗暴地按揉着他的唇瓣,逼迫他张开嘴,让那一声声难耐呻吟从嘴里溢出,“皇兄,为何要忍着,你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你在我手里出精,在我身下承欢,你我日日欢好,你这里,”,云安把手缓缓地移到云锦微微鼓起的小腹,轻轻地往下摁了摁,惹得怀里人又是一阵惊颤,“又被我灌满过多少次,吃过我多少次精水,含过多少次我的种,皇兄你,还数的清吗?”

“闭嘴!别说了,别说了!”,

云安一字一句全都像是一只只拉下兄弟间苟合乱伦遮羞布的手,在逼着云锦去面对那样不堪的事实。

为什么非得要这样逼他?群⑦﹑①﹐零⑤﹑⑤⑨〃零看后续

他们想要他留下,他便留下,他们迫他承欢,他也努力忍着,如今这般还不够吗?他们到底还想要什么!

云锦不懂,他哭得伤心,

可情爱之事本就是自私和贪心的,他们留下了他的人,便妄想着能够得到他的心,得不到了,便在床事上疯狂找补,百般折腾人,自欺欺人地以为掌控着他的身体,便能掌控到他的心般,疯魔般地渴求着与他交相融合。

从前那么娇嫩的一张小嘴,如今却常常在男人们的轮番疼爱和浇灌下无力收缩,每一次的淋漓床事都要等到云锦真的再也难承春恩之时,他才会被这一个个疯子不情不愿地松开,

可即便是有所收敛,克制着自己不在他的身上挞伐,他们也还是饥渴贪婪地成夜成夜地把自己的东西插入他的体内,迫使他含着他们的阳具度过剩余长夜,

粗暴无礼到如斯田地,又怎能不让云锦害怕。

他每一次都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拼命地想要在他们的身下蜷缩起身体,却又被猛兽残忍地一爪子摁在在最为柔软又脆弱地肚皮之上,被迫着向他们敞开柔弱无力的四肢,哭泣着接纳他们的进入。

不跟乖乖交配的小雌性,只有被强壮雄性日翻的结局,

人心贪婪卑劣,他越是藏着掖着不给碰,不让见,越是促使他们一个个发狂发狠。

都是一群爱而不得疯魔了的野兽,想要将他们驯服其实也很容易,云锦主动的一个吻,稍加热情的一次投怀送抱,哪怕什么都不做,只简简单单地对他们说一句‘我心悦于你’,都能让他们乖乖地趴伏在他的脚边,痴迷沉醉地去舔吻他的脚尖,然后心甘情愿地把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奉送到他的手边,乖乖地往自己的脖子上套弄上项圈,然后心甘命抵地把牵引绳递到云锦的手里。

哪怕没有真心,而是欺骗,他们也都认了,

可偏偏云锦就只会一味地逃避,想方设法地去回避,装聋作哑地不去面对,不肯给予一丝一毫的回应和机会,把自己的心守得死死的,这又让他们如何甘心与情愿!

“皇兄,好好地看着,”,云锦想要偏过头,云安却偏偏捏住他的脸颊,逼迫着他去面对镜子里淫乱又不堪的景象。

云安贴在他的耳边轻咬着他的唇,目光和镜子里的他对视,“锦儿,你看清楚,此刻衣衫凌乱与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