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肖恒还真有些不确定。

“小蘅没有那么小气，不会在意这种事，”，席铖垂眸，淡淡睨了一眼身旁的肖恒，见他一直低垂着头没有什么反应后，又声音冷淡的补了一句，“毕竟，他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细密的疼痛在心底越扩越大，虽然知道席铖说的是事实，但他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地一颤。

听到席铖亲口说他不过是一个傀儡，还是让肖恒难过到窒息，

心里很疼，现实残酷地让他无法抬头。

席铖说得对，他在他的眼里一直都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正主不在时的替代品，席铖对他再温柔也不会把他当成一个真人来对待，他甚至都没有理由去抱怨席铖，一个傀儡而已，不过是一种科技下的产物，任凭哪一个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会去在意一个傀儡的感受，就像没有人会那么无聊地去想自家科技狗那由无数电子数据组成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左右都不过是一串串由0和1组成的数据代码而已，又不是真实的活物，哪来的那么多感情情绪！

席铖的做法没有问题，问题在他的身上，是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难受，他活该！

眼眶忍不住地发热，肖恒深吸一口气，指尖深深地掐入到掌心里，尖锐的疼痛传入到脑子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然在情绪失控下，他一不小心暴露了，那就真的全完了，

“好吧，曲蘅不在意，那，”，萧霖手掌托着腮，笑眯眯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说不定你的傀儡会介意呢？不如你问问他。”

这话纯属多余，肖恒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要对席铖说这样的话，

他自觉席铖不会这么无聊问他这样的问题，刚想重新低头，却听到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在他的身侧传来，“你会介意吗？”

肖恒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脸上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地摇了摇头，“不介意。”

席铖静静地看了他两秒，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对他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真大方。”

肖恒眼里浮现出茫然，他没能听明白席铖这句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席铖，嘴唇动了动，但到底没能说出些什么来，

身后的房门发出开合的声响，

肖恒看着面带笑容笑意，重新走进房间的曲蘅，彻底地抿紧了嘴，垂着眸重新当回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摆件。

那个傀儡怎么办?杀了吗?

“欢迎大家来参加M30星球一年一度的冰雪节，本次冰雪节主办方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