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霆舟似条忠犬,享受的用脑袋拱了拱,“留些脑子,别想了,等邢泽回来就知道了。”

叶桢闻言,想想也是,深夜疲倦袭来,便将脑袋靠在谢霆舟脑袋上。

邢泽回来,看到的便是两脑袋相依,很是温馨,以至于他都不想去打扰他们。

但不得不打扰。

“主子,郡主,信是谢瑾瑶写的,她没死。

但额头伤得不轻,人瞧着也虚弱,当是那日没死透,叫她逃了。”

两脑袋立即竖了起来,异口同声,“没死?”

贺铭怎会如此大意?

还是说他有意放人。

念头刚起,谢霆舟就否了这念头,贺铭恨谢瑾瑶入骨,决不可能故意留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