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琛有些激动,承认:“没错,我就是周亦琛,我就知道她一定跟你们说过我,现在可以放我进去了吧?”
两个保安瞧着周亦琛样子,笑到停不下来,笑得周亦琛发懵。
“什么意思?”
保安接话:“安诺小姐确实嘱咐过让我们转达给你一句话。”
“周亦琛,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收留一无所有的你!”
周亦琛怔在原地。
耳边保安的声音没停,全部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真是个傻子,安诺小姐早在半个月前就和裴三爷回家了,这里不过是他们回国暂居的地方。在这里,怎么可能找到他们。”
“什么?”
周亦琛有些举动回头拽着保安的衣领。
“你说他们半个月前就走了?”
保安嫌弃的推开周亦琛:“当然,你以为呢?”
周亦琛想起自己发的那些信息,赶忙拿出手机,按着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没多久就被接听。
周亦琛刚一激动,就听见电话对面明显粗狂的男声。
周亦琛愣了愣,问了一句:“这几天,都是你给我发的消息?”
男人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怎么?还不是你给我发消息,我才回你的。”
得知一切的周亦琛如遭雷击,手机都没抓稳。
他自言自语:“原来,你从没想过再回我身边,无论我做什么。”
他总觉得上天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让他从拥有一切到一无所有。
周亦琛眼前一黑,直接倒地。
他没死,但是总觉得还不如死去。
......
新西兰,墓园。
裴为京早已经为夏之鸢的母亲准备好了衣冠冢。
夏之鸢在母亲的墓前放了一束她最爱的白色玫瑰花,低头悄悄抹泪。
裴为京就站在她的身后,默默的盯着她,暗自心疼她。
他对着墓碑发誓:“锦姨,你放心,我会像小时候一样好好的守护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