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喝酒吧,你看你脖子上都红了,还一块一块的。”左婉十分认真地劝说,又看了看管栩的脖子。
因为她今天把头发扎了起来,而且又不是多高的领,左婉又观察了一下,“不过也有点奇怪,为什么你只有一边有,另一边基本没看到。”
管栩回想起那会儿谢竹渊一直抱着自己,在自己脖颈上作祟,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想太多,而且她也没有被别人......吸出来明显痕迹过,对这种事情毫无察觉。
一想到她顶着这些痕迹,还在饭桌上呆了好一会儿,就有些无地自容。
而且谢竹渊从外面回来过后表现得十分正常,正常到完全没有怎么看她,正常到她没办法将他和刚刚那个人对上。
管栩听闻左婉的话有些局促地伸手挡住自己的脖子,“可能有点过敏什么的......我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