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鸦羽,在眼睑下映出一片阴翳。
她张开红润的嘴唇,靠近他硬如坚石的性器,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檀味时,伸出舌尖舔了舔尖端的水液。
谢竹渊发出情不自禁的冷哼。
管栩把口腔张到最大,让他的性器在窄小的口腔能有容身之处,她含进去不过堪堪一半,便觉已经无法再进。
她就着这个深度,像在自己花穴内部一样,前后抽送。
湿热唾液充足的口腔,谢竹渊只觉像进入到无人抵达的怡人桃花源,唾液完全包裹在茎身上,龟头抵过娇软的舌苔,一下一下戳着想要滑向更深处的喉咙。
谢竹渊眼眸舒适到半阖,伸出手掌,摩挲在她的发顶,像是在奖赏听话的小狗。
“乖,再吃进去一些。”难得温柔的语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谢竹渊这样说话,倍受鼓励,努力把肉茎含到更深处。
可是她的口腔太小太窄,再往里含,管栩意识已经传来反胃的不适,她便不再深入。
谢竹渊却不满意,他指骨分明的手攀上她的脸颊,游离在她泪痕未干的腮边。
半晌后,虎口捏住左右腮边,迫使管栩更加张开口腔,肉棒明明已经撑满整个狭窄幽室。
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向下蜿蜒。
谢竹渊轻笑一声,站起身子,俯视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粉嫩异常,水光潋滟,谢竹渊意兴阑珊地说道,“自己凑近点。”
管栩挪动膝盖,靠近他,在他还未兴致消退前,重新主动将肉棒含进嘴里,伸出舌尖舔弄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