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入或服用可疑药物的痕迹。就只是脱症而亡,也就是俗称的马上风。”
庭院内外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陈会长的死因被板上钉钉,并无外力谋害的痕迹,似乎已经可以确证
折夫人清白了。
这时柳寄雪领着一人匆匆而至,那是一位身着素布长衫、背着药箱的游方郎中。
“草民……草民曾私下为陈会长诊治过一些……嗯,隐秘之症。”郎中在众人注视下显得有些紧张,但在柳寄雪鼓励的目光中,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主要是帮陈会长调理……调理肾元,重振雄风。陈会长他早已外强中干,内里亏空得厉害。草民屡次劝他静心休养,固本培元,可他……唉,就是不听劝呐!这般不知节制,纵情声色,便是大罗金仙也难救啊!”
他摊开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又带着几分医者痛心:“这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油尽灯枯之象已显,如今这般突发脱症……只能说身子骨已到了极限,如何能说是被人谋害呢?”
陈会长身边的小厮、管家都供认见过这位游方郎中私下出入陈府,为陈会长悄悄诊治。只因陈会长好面子,不愿被云中郡这些坐堂大夫们知道他的病症,又听闻这游方郎中于男子私房一脉颇有经验,这才频频求他看病。
柳寄雪立于廊下阴影中,遥遥与封眠交换了一个视线。她之前私下行医,结识了不少游方郎中,偶然听见过一耳朵庭中这位郎中私下为陈会长看病一事,今日一听说此事,便立刻去找到了这位郎中,请他来证明陈会长本就肾虚体弱,死于脱症并不意外,也可以成为折夫人脱罪的一条理由。
至此,折夫人蓄意谋害的嫌疑,已算是洗刷干净。
罗驰尔阴森森地瞪向陈家两位老爷。
郡守刚想顺势宣布此事乃是一场误会,让大家散了,陈三老爷猛地跳了出来,指着折夫人,声色俱厉地吼道:“就算我兄长不是被她谋害,但她与旁人通奸,私德败坏,是不争的事实!如此□□妇人,岂能再为我陈家妇?今日我陈家便要休了她,将她赶出府去,净身出户!”
图穷匕见,想夺家产的心思这下是一点也不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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