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相爱,就算我喝下了春/药,被迫和你做/爱,也不会改变。”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眼里闪过戾气,孟冉将碗沿抵在她唇边,嘴上却柔柔说:“知道吗?做/爱的时候,我越是残暴,姐姐叫得越惨,以后你在我身边才会更牢。”
脖颈倏然被掐住,程意被迫仰头,涨红脸,试图换回她的理智:“冉冉,别再错了,你只是生病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脖颈力度缓缓收紧,大得出奇,程意的话被掐成了几段。
“姐姐怎么不张嘴啊,很好喝的,喝下去,我们会很快乐。”孟冉蠢蠢欲动的兴奋溢于言表,笑着掰开她的唇,抬手灌去。
咔哒,手铐开了!
迸发出全身力气,程意暴起身,扬手打翻碗,正要擒拿住孟冉,大腿袭来刺痛,刀身与血肉相撞,响起噗噗声。
肩膀被大力推倒,程意闷哼一声,断线般跌回,咔哒一声,手腕被重新锁住。
“真不听话,那不如……”宛如恶魔附体,孟冉面色狰狞:“我们一起去死吧,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还在滴血的刀刃点在程意心口,程意殊死一搏,抬腿就要掀翻孟冉,刀却鬼魅般刺入大腿,和刚刚的位置一般无二。
孟冉拔出刀柄,双眸嗜血,怒气显而易见。
程意痛呼一声,冷汗直流,温热的血汩汩流出,像是在拼命抽去力气。
痛呼声止住再次刺下的动作,孟冉顿了顿,表情空茫茫的,眼底深处涌动痛楚和挣扎,像是不知身在何处,只一瞬,阴郁再次裹挟,她抬高刀刃,淬了毒的低吼声从喉咙溢出。
刀未落下,风先袭来,程意下意识偏了偏头,闭上眼,心下一片死寂。
疼痛没有袭来,耳边传来刀落地的清脆声,旋即是凌乱的扭打声,她睁眼,只见浑身湿透的时知许从后背紧紧勒住孟冉的脖颈。
程意翻身下床,右腿刚踩地,失力跌落,她用力捶了一下地,死死盯着扭打在一团的两人。
怎么还不来?
躺在地上的孟冉脸涨成猪肝色,时知许也没好到哪里去,孟冉不断用手肘撞击她,面色愈发惨白,手上力气却丝毫不减。
忽然,密码门拉开,王飞带着一群手下涌了进来,“二小姐”
程意松了一口气,捂住大腿的血窟窿,彻底瘫落在地。
很快孟冉被摁住,打了一针镇定。
刚抽出身,时知许便不管不顾地冲到程意身边,将程意翻过身,半抱在怀,检查着伤口。
她身上藏了小刀,孟冉折磨了她快一天,几乎寸步不离,直到程意转移了孟冉注意,她才得了空隙割开麻绳,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不知是因过度用力,还是因为其他情绪,程意感受到时知许的胳膊止不住打颤,目光凝在她脸上,笑了笑:“好久不见啊。”
接过医疗箱的动作一滞,时知许眼眶猛然发烫,手下动作更快,开始包扎止血。
一室寂静,唯有时知许处理伤口的动静,孟冉被人架着,她低垂着头,长发垂落,看不清面容,全身散发无形的阴郁,身旁几位五大三粗的壮汉大气不敢出,被特地叮嘱过,他们盯着眼前的地砖,也不敢乱看。
王飞亦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垂手候在程意不远处,等待指示。
“给她披件衣服,送到医院,不要伤了她。”
离开前,孟冉低低唤了一声姐姐。
“我的愧疚是有极限的。”程意没看她,正抬手替她包扎的时知许披着外衣,语气淡极了。
室内剩下程意和时知许两人,泳池翻腾着浪声,空旷回荡。
程意平躺下,仰头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她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