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能不能走了?我好不容易出来开心一次,这你也要破坏吗?你是不是根本见不得我好?”
陆铭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没有任何动作。
他被本应该这辈子都没资格见到他的三个男人打量着,挑衅着。
还能从三人眼里读出几分优越感和对温初的殷勤感。
陆铭的心火就快要把他吞没。
一想到他没来前的这段时间里,这些人可能用肮脏的手碰过温初,他就想把他们的手和眼睛全部剁碎。
“你站在这到底要干什么?还是说,你想留下来?”心中的那口气催动着温初说出伤人的话,“哦,要不这样,我反正也只是想找人陪我喝酒罢了,如果你能把他们三个都喝赢了,我允许你陪我喝?”
陆铭显然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她,喉结滚动,眼里划过一抹诧异和受伤,似乎在辨别她是不是认真的。
堂堂百越集团的CEO,陆家现在的掌权人,本该是高高在上,一面难求的,要是沦落到在不顶尖的商k和几个不起眼的服务行业人员拼酒比输赢,那未免也太掉价了。
温初觉得陆铭这样矜贵又骄傲的人,是不可能答应这种令人难堪的要求的。
但谁让这人还来理直气壮管她?
是不是无论她怎么撇清关系,对方都没有当回事,都觉得她是在开玩笑,笃定她一定没完全放下,笃定她会为他低头?
想到这,温初心里就十分窝火。
她必须让人清楚意识到,她之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不是赌气,也不是变相调情。
所以她冷冷地回视着对方的目光。
在发现女人真的是认真的后,陆铭垂下眸,眼神暗了暗,在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说:“好。”
“但我喝赢了,你就必须和我回去。”
温初的心中一惊,皱了皱眉:“陆铭,你有病吧?”
她竟然对他自降身份的说辞感到恼火。
陆铭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看了下桌子上的酒。
白衬衫男在逐渐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后,劝阻道:“哥,何必呢,我们酒量很好的,你想一个人喝倒我们三个,几乎不可能。我们这边吐了要收清洁费的。”
陆铭的神情隐于黑暗中,声音很低:“这个度数太低,换。”
白衬衫男本还想劝阻,却被身后两人拉了拉,有钱不挣是傻子。于是他们噤了声,没一会儿便上了整整四排已经倒好的烈酒。
陆铭垂着眼睑,提了一下西装裤坐了下来,他的身段本和这里格格不入,别说还要和其他三人坐在一个沙发上,倘若让周嘉阳他们知道他在这里应下这种事,一定会瞠目结舌。
衬衫男小心试探道:“我们一个一个来?”
“一起。”
三人一惊,“这……”
陆铭显然不想听他们废话,已经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这样群殴制的喝法显得他们非常胜之不武,但看陆铭的态度,他们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们紧接着也拿起一杯,酒入喉肠,很是辛辣苦涩,让人忍不住皱眉。
但陆铭已经拿起第二杯再次一饮而尽,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毫不停歇,完全是不要命地喝法。
一杯接着一杯空掉的杯子被放在了桌子上。酒杯和桌面发出的碰撞声响,让人望而却步。
三人看他这副样子,难免起了些恻隐之心,忍不住看了眼温初,脑子里不由得脑补出他们之间的故事。
温初坐在不远处看着陆铭,眼神闪烁了下,制止的话游离在嘴边,最终没说出来。
三人见温初没制止,便也专注起来,一开始还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