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加一直见底,喝得也毫不含糊,像哪根筋打错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会来事的陆铭。
她在桌底下又拽又扯,腿都快给人踢烂了,对方都不理他,只是一味敬酒。
气得温初手插进长发里,抵着额头,望着桌面双眼愤懑,怀疑人生。
我就说这任务是在为难人!
系统半天没动静,她吊着一口气,只希望被下药的不是这瓶酒。她很怕对方喝着喝着突然倒地不起,或者胡言乱语,那可就没眼看了。
桌上氛围浓厚,陆铭的表现让温世扬脸色好了不少,很快桌子上的酒就要见底。
听人叫服务员去拿,温初心口又是一紧。她现在觉得每一瓶刚开封的酒都可能藏着剧毒或者杀机,恨不得拿出银针,一一试验。
好在陆铭放下酒杯说,“我去拿就好。”
温初这才松口气,还好,对方抽风没把脑子完全抽坏,还记得她说的话。
她在他离开的五分钟后,也借口说上厕所,离开了饭厅。
温初走出去,正好看见对方拐进了有洗手间的长廊,便也跟了上去。
她刚拐弯,就看见陆铭靠在墙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她,似乎早有预感她会跟上来,把温初吓了一跳。
她心虚地挠了挠额头说:“额,我来……上厕所。你待会去拿酒,一定要确保酒没问题,别被别人动手脚了。”
“你怎么知道别人一定会在酒里动手脚。就算要害我,方式也有很多种。”
“而且,你紧张的样子不像是演的。”他停顿的尾音里充斥着怀疑。
温初含糊道:“当然不是演的,我是真的担心你。”
“我是说,你紧张的就像,你知道一定有人会在酒里动手脚。”陆铭的语气越来越危险。
温初身形一僵,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活真不好干啊。有时候拥有上帝视角也不是好事,因为根本没办法解释缘由。
她还没想好怎么编这个问题的答案,陆铭就又来了一个问题:“你和祁思言很熟吗?”
温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生怕这死男人是在给自己下套,回答的尤为小心:“不熟啊……就刚刚才认识。”
“如果你有意要和他交好,就别再来找我。”陆铭似乎觉得这样说不恰当,又重新说:“别多想,我只是不想留个隐患在身边。他这个人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我和他目前是竞争对手,所以你选择他,就离我远点。”
温初当真冤枉:“我只是跟他讲了两句话啊?怎么就,就选择他了?我当然是无条件和你站在一起。”
你说你跟一个NPC计较什么啊。你可是男主哎,温初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陆铭却不买账,依旧冷着脸说:“我可没有干涉你的选择,最好,你去找他,别再来烦我。我看你和他挺有共同话题的,饭后不是还要加联系方式?”
“这不是客套吗?人家是祁董事长的儿子,我总不能有一点面子不给。我干嘛要去找他,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是我在说话的时候都没人搭理我,只有他相信我还搭理我,那我只能接他的话,你要是搭理我,不就是我们两聊了吗?这一点,你赶紧反省一下自己!”
“我看你当时神采奕奕的表情可不像勉为其难和他聊的样子。我现在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心存怀疑。每、一、句。”陆铭一字一顿说,字里行间似乎夹杂着火焰。
温初的天塌了。
不是,她也没干什么啊?天地良心,她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担心他今晚会出事,现在却成嫌犯了?
“为什么啊?”温初发出灵魂不解。
陆铭像审视犯人一样,盯着她:“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你怎么会知道RX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