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试试。”
“快点!动作麻利点!”——
作者有话说:[好运莲莲]①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出自文天祥的《正气歌》。“张睢阳”指张巡,“颜常山”指颜杲卿。安史之乱时,一个守睢阳,一个守常山,皆是殊死抵抗。城破被俘后,一个大骂叛军不屈而死,一个骂贼被割舌肢解。
[彩虹屁]努力在圆了,努力往高大上的方向圆,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虾圆八元了[彩虹屁]我给萧剑僧圆上了。
PS:冷血的无鞘剑,有名字,叫无名剑[彩虹屁]
[彩虹屁]路小佳的剑没有名字,是无鞘剑,意思是没有剑鞘的剑[彩虹屁]
[紫心]路小佳的快,是那种带着玩味的挑衅,带着戏谑和撩拨的杀机。冷血的快是那种精准直接又点到为止的快,同时和敌人拼起来又不要自己命的快。
第67章 废稿
丑时一刻。
于春童是被痛醒的,也是被渴醒饿醒的。
眼睛已经被打得青肿,他费了老大劲儿,才勉强睁开一条缝儿。
光线很幽暗,隐隐有水滴落下的回响。
他粗喘了口气,等适应了周围的光线,这才偏头看了看周遭儿。
果然是个石洞。
于春童倒在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身下垫了张破苇席。席子底下还厚厚的草木灰、硫磺粉什么的,活脱脱把他当成什么脏东西来对付;脖子上还拴着条手腕粗的铁链子,稍微挣了挣,就发出丁零当啷的铁链碰撞的烂动静,跟栓狗似的。
面前扔着个豁口儿的粗陶碗,碗里盛了俩指头肚儿深的豆腐汤,只有薄薄的汤水,连一块儿囫囵个儿豆腐都没有。
“该死……”真把他蔷薇将军当狗了不成?
于春童在心里把那女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奈何形势比人强。
伤势沉重,手脚筋被人挑断,趁手的大扫刀也不见了踪影,周身重穴还给封住了,脖子上拴着狗链子……
就算是想要逃跑,或者反击,也动弹不了一点儿啊。
哪怕心底满是滔天的恨意,也只得忍一时屈辱,乖乖收敛了眼神里的戾气,保命要紧。
于春童换上一副楚楚可怜、与人无尤的姿态,扯着干裂的嘴唇,虚弱地讨要吃喝,“有人吗?好渴……”
话音刚落,面前的粗陶碗就被人踢了一脚,本来就是个浅底儿的豆腐汤,立刻泼洒了出来不少。
于春童瞳孔骤缩,眼底凶光毕露,淬毒的眼神恶狠狠地瞪向了来人。
跟个吐着信子的毒蛇差不离儿。
那是个杏眼桃腮的水灵姑娘,双手小心地端着一碗汤药,*居高临下地瞪着于春童。
殷动儿柳眉倒竖,怒喝道:“碗里这不是有水么?叫什么叫!没你叫的份儿!”
原见他生得美艳,年龄也不大,又被尤明姜打得瘫软在地,伤痕累累,浑身浴血,她们并不想在饮食上克扣这个俘虏。
可尤大夫说了,这人就是刑讯张书生,盯梢萧剑僧,擅长使毒,逼着众人去买死人肉的蔷薇将军。
这下子,蓉嫂、冷血、殷动儿都不敢掉以轻心了,只给他草草包扎了伤口,连金疮药都没敷。
何况,尤大夫三令五申,只要留他一口气就行了,不需要格外优容。
“咳咳咳!”见于春童和殷动儿搭话,蓉嫂怕他耍什么鬼心眼儿,赶忙撩开手术台的帘子。
蓉嫂露出半边脸,却不叫殷动儿的全名,只是冲小姑娘招招手,“快些,药汤要凉了。”
“好。”殷动儿冲于春童做了个鬼脸,端着药汤走了进去。
药汤里头放了桔梗、甘草、牛蒡子、金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