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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心惊。

打得兴起的两个人一前一后追着离开了,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里。

只留下于春童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糟糕,这可是萧兄的绝技,一旦被他击中,伤口很难愈合的。”

于春童叹了口气,却难掩眼底的兴奋,信步朝着尤明姜走去。

倏地,他身形一僵,垂眸望去,一缕乌黑的发丝悠悠飘落在地。

雪亮的刀身簌簌滚落雨珠,映出尤明姜那双冰冷而坚定的眼睛。

尤明姜单手持一把朴刀,刀锋直指于春童咽喉:“动手。”

她从五人帮那儿,听说了“蔷薇不下马,惊怖不归天”的说法。

这于春童绝非善类,阴狠狡诈如狐。

从他投来第一缕目光开始,那眼底藏着的腌臜心思,就被她一眼看穿。

于春童微微一怔,旋即脸上浮起一抹轻薄又放肆的笑。

瞧着尤明姜这般强硬,心中那股子征服欲反倒一下子被点燃。

他微微歪着头,扯了扯嘴角,“就凭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是么?”尤明姜冷哂,直接撂下狠话,“不妨一试。”

“少安毋躁,姑娘家家的火气别这么旺盛。”于春童勾唇轻笑,背着手来回踱步,眼睛却始终没从尤明姜身上移开,“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二人的生死胜负?”

尤明姜轻嗤一声:“你不是他的对手,轮不到你猩猩狂吠。”

被她的态度撩拨得心痒难耐,于春童不自觉地以指腹抹过刀锋。

冰冷而细微的痛楚,就像在他心里燃起了一把火,让他更加兴奋。

“好吧!”吮净指腹渗出的血珠,于春童以最甜蜜的口吻,释放着最浓烈的恶意:“即便我要挑对手,也断断不会选他,而是选——”

“你!”他右手一掣,抡起寒光凛凛的大扫刀,势如风樯阵马,遽然斫向她!.

“失空劈”是蔷薇将军的独门刀法。

尤明姜早料到他会突然出手!

她翻身掠起,袍袖一展,回敬他十几根寒光熠熠的银针。

于春童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整个人兴奋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他血液里的好战因子疯狂涌动;

而对面的尤明姜,在生死较量中的冷漠,更让他感到一种别样的致命诱惑,心底的欲望愈发浓烈,烧得他理智几近全无。

他迅捷地反手回刀自护,刀影密不透风,但听“叮啷”作响,银针被悉数弹飞。

尤明姜舞动着朴刀,刀势剖开他的刀气,转手横削他胸膛。

孰知,于春童胸前的衣帛毫无征兆地迸裂,缕缕腥臭的毒烟直扑她的面门.

这毒烟来得太过突然,尤明姜被击得凌空跌翻!

她狼狈地以刀拄地,踉跄着滑退丈余。

岭南温家的毒,一旦沾到人的肌肤,跟嗜血的水蛭似的,钻进人的四肢百骸。

尤明姜掩唇低咳:“咳咳。”

她暗自运转内息,佯装气血逆流,鲜血从指缝间恰到好处地渗出。

“怪你太天真。”于春童一步一步朝着尤明姜逼近,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你明知我是敌人,为何不多加防范呢?”

说完,他遽然弃刀,瞬息掠至尤明姜眼前,一掌印向她的胸口!

尤明姜心中一凛,却依旧强装慌乱,像是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发难,顾不得压制“猖獗的毒素”,硬生生地与他对了一掌。

“嘭!”尤明姜仰面跌飞出去,落地翻滚了几圈,一动不动。

在毒物“作用”下,她好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