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沈时渊被打死,也绝不可能。
沈时渊苍白如纸的面上,露出一抹因为痛楚显得有些僵硬的笑容。
他不在乎在小妻子面前,露出脆弱和疲态。
只要能敲开小妻子的心扉,一切都值得。
得到了小妻子的心,他自然就不需要外物的帮助。
沈时渊还带着颤抖的双手握住小妻子的手,在南柯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
“乖宝,我答应你。”
“沈时渊,你......”
被抱个满怀,南柯不禁有些懊恼,感觉方才自已不像是在威胁,更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
正想要挣扎起来。
“乖宝 ,好痛。”
沈时渊将头轻轻靠在南柯的肩膀上,虚弱的呢喃着,语气里带着一丝示弱。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受了重伤的猛兽,依偎在伴侣身旁,舔舐着伤口。
自作自受。
尽管内心深处并不认为某人值得同情,但最终南柯还是安静了下来。
老老实实地待在沈时渊怀中,充当起安慰品的角色。
哎,谁让他这么善良呢。
沈时渊享受着小妻子的温柔与体贴。
和小妻子贴贴,是最让他欢喜的事情。
“起来,你太重了,我要中暑了。”
被抱了好一会儿,南柯忍无可忍地抱怨起来。
抱一会得了,难道不清楚现在有多闷热吗?
要知道,惩戒室本身就是个极为封闭的空间,现在天气又炎热了起来。
待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更别提他们两个还紧紧抱在一块儿。
南柯甚至感觉到自已的后背,都已经有些湿润了。
沈时渊喜欢自虐随便他,可他又不喜欢。
为什么要受这份活罪。
沈时渊原本还沉浸在,和小妻子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愉悦中,听到小妻子的抱怨声后,摸了摸他的后颈和后背。
出汗了。
虽然心中仍有几分眷恋,但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走了。”
被放开的南柯迅速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口走去。
这鬼地方,谁喜欢谁待着。
他一辈子都讨厌它。
“乖宝,慢点。”
被抛在后面的沈时渊,望了一眼静静躺在角落里的那把戒尺,紧跟着小妻子一同走出了房间。
戒尺,明天再来收拾。
毕竟它可是家族历经千百年,传承下来的古老物件,意义重大。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南柯就早早地起床了。
一来,某人昨天晚上没机会闹腾他。
二来,他心里惦记着要送姐姐和姐夫去机场。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经过昨晚沈时渊那么一折腾,南柯心中长久以来积压的烦闷情绪,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宣泄。
尤其是当他注意到,沈时渊居然停下了每日例行的锻炼时,更是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看来,昨天某人那番自虐后,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不小啊。
哈哈哈
南柯心中偷笑不止,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不太厚道的笑容。
活该。
在A 市最大的机场里,南柯,沈时渊以及许家一家三口全都站在贵宾入口处。
这里环境清幽宁静,没有旁人会来打搅他们这场临行前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