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躲。
盛渊沉沉地看着他,扶住了他的后脑,渐渐靠近。
那动作轻柔又和缓,不同于他以往的强势和狂风暴雨,带着小心翼翼地温柔,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举世罕见的唯一珍宝,珍视到无以加复。
唇瓣相贴,盛渊耐心地描摹他的唇型,一点点撬开他的齿关,唇舌炙热湿润地纠缠着,不带一丝强迫和情涩,气息带着美酒花香的微醺,在沈扶意识深处蒸腾。
接吻原来能这么舒服么…
沈扶迷迷糊糊地想,唇齿张开,任由人贴近舔舐他的口腔内壁。
吃好的粥碗被放到一边,沈扶向后仰靠在床背上,盛渊欺身压上来,吮吻着他的舌尖。
好半天终于在沈扶快喘不过气来的前一秒松开,低头轻咬他的鼻尖:“宝贝…”
沈扶没力气地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脖颈后皮肤桃花般的粉红。
盛渊拨开他的黑发,看着这处自己五年没看过的腺体。
最初那么水润,每天都被自己喂得饱饱的,现在已经缩小成只有原来三分之一的大小,可怜可爱,颤巍巍的。
都是我的错…
盛渊唇碰了碰那小块皮肤。
“…啊!”沈扶惊喘出声,支起手要逃,盛渊轻易箍住了他两只手腕,让人靠在自己怀里。
濡湿温热的触感从颈后传来,切里斯酒的气息包容着渗入、滋润,沈扶纤长眼睫蝶翼般颤着,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扒着Alpha的小臂。
好舒服…
但是也…好羞耻…
腺体相当于人的星器官,私密程度不亚于下眠,不管Alpha还是Omega,如果不贴腺体贴上街,就跟出门不穿裤子似的。
被人这么看着、小心地舔着,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Alpha,已经看过、摸过、亲过咬过不知道多少次,也还是…
“啊嗯…”沈扶无力地哭喘出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整个肩背都在发颤。
他出来了。
好敏感啊…
盛渊感受着手下的布料,收支又往理审了伸。
“你别…”沈扶想把他挤出去,但动作却像是他主动把人的手夹在了自己腿间。
他羞地不行,腿又松开,盛渊却不把手拿走:“你在邀请我啊,芙芙。”
“我没…”沈扶想用手去推他,但他手腕还被Alpha握在一起,想碰却又碰不到,最后反倒把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盛渊…”他喊Alpha的名字,尾音拖得绵长,更像是在撒娇。
“是我,”盛渊亲亲他的额头:“宝贝好棒,怎么认出来的?”
“你混蛋!”
“我是混蛋,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皮肤全身紧密相贴着,沈扶鼻尖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喘息。
盛渊抱着他,像是怎么亲、怎么揉、怎么疼他都不够,沈扶被压在他和床背之间,像小猫被舔毛似的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儿都被放过,被大狗用舌头舔的湿漉漉的。
“好喜欢你,”盛渊着迷地闻他身上的味道:“好喜欢你,芙芙,宝贝,心肝儿,好爱你…”
沈扶眼睛一眨一眨地,细嫩的脸颊肉被人咬在嘴里,吸果冻似的不肯松嘴。
“你差不多好了呀…”
连威胁都没什么威慑力,盛渊连一秒都不肯松,狂热地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下去走到哪儿带到哪儿:“我不松,芙芙,你别想丢下我。”
“我没有要丢下你呀。”
盛渊不说话了,只是紧紧抱着他,像是抱住了此生至高无上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想起很多年前,曾大言不惭说要保护小扶,枉他机关算尽一步步往上爬,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