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有床,我把灯关了窗帘拉上,你可以就在这里睡。”
但是这里都是你的信息素。
沈扶心里反驳道。
而且我还没有去问医生血检的情况。
虽然他心里已经信了百分之九十。
“那我送你过去,好么?”盛渊还在坚持。
“就几步路…”沈扶下意识回道,他现在觉得腺体连着整个后背都有点发烫了,连眼前都有点模糊。
“你好好休息,别跟过来了。”
沈扶绕过他,撑着朝门外走去。
沈扶一心只想着快点出去,因此他没有看到,身后Alpha注视他离开的背影的眼神,有多么黏稠沉深。
盛渊轻微地磨了磨犬齿,齿尖在阴暗处闪着森然冷光。
他的Omega,有事在瞒着他。
沈扶突然出现在她休息室的时候,缇丝吓了一跳。
“少爷,”她放下手中资料上前,敏锐察觉到了沈扶现在状态不对。
Omega脸色绯红,关上门后几乎要那么跌倒在地上。
缇丝一把扶住他,将人带到就近的沙发上:“您怎么了?”
沈扶抓着沙发,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泛起青白。
他喘息了一下,声线隐忍而带了情欲的沙哑:“给我抑制剂。”
“您现在身体状况不能再打抑制剂了!段缙呢?让他给您放点信息素。”
段缙有可能就是失忆了的盛渊的事在想好解决办法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沈扶只摇了摇头:
缇丝手上操作着仪器,看着那显示出来的数据意思到什么。
这不是信息素匮乏引发的腺体疼痛失衡,是短时间内信息素接触太多才导致的!
“他疯了吧!”缇丝看着那显示屏:“不是才出完车祸吗,Alpha身体素质好恢复快也不能这么胡来吧!”
“不能用抑制剂,但可以吃一点平衡荷洛蒙的药。”
她翻找着配药,沈扶向后仰靠着,看着一格一格的天花板,轻声道;
“……你说,人可能有两种信息素么?”
缇丝把药和温水递给他:“两种信息素?”
“对,”沈扶回忆着:“如果一个Alpha长期记忆错位,一种是烈酒味,另一种”
“是切里斯酒。”
那四个字说出来恍若隔世,他已经五年都没有闻到过了。
但就在刚刚,盛渊靠近他的时候,他清晰再次闻到了那样浓烈甘醇的酒味。
是盛渊的,信息素的味道。
缇丝也怔住了。
她沉思了一下,缓慢道:“如果单从生理可能上来说,不排除这种极少数可能。”
“其中涉及到的知识原理非常复杂,这样的Alpha一般都经历过某种巨变,并且真实性格极其……不外露。”
原本鼓胀的腺体在药物作用下慢慢冷却下来,沈扶疲惫地呼了口气:
“我知道了。”
院长和主任已经战战兢兢在办公室等了他许久,桌上放着密封的文件袋谁都没敢打开。
沈扶推门而入,面容冷冽气场强大。
明明犹疑徘徊了这么久的答案几乎触手可得,只要拆开文件袋是非与否自有定论。
沈扶真的伸手去拿,视线中他看到自己的手指其实在剧烈地发抖。
别抖了。
别抖了!
文件袋撕拉一声撕开,沈扶一眼扫到底下:
认定为相似度:100%
顶楼病房里,盛渊在光脑上敲下最后一个指令,屏幕上幽幽蓝光映照下他面容明暗分界,愈发英俊晦暗,乍看下竟有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