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卑鄙下作的方法!”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下半年的报表等着要钱呢,再说,”杰奎琳面带讽意地看着他:“你不也想要他很久了吗?”
哈里斯身形一僵。
“不然你明明有情香的解药,又知道他那种情况根本受不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还眼巴巴跑到花园去找他,”
“趁人之危,若是事成了,以Omega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的依赖程度,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区区一个矿区开采权算什么?”
“…哈利,你比我这个母亲,又高尚多少。”
这话正戳到他的痛处,哈里斯咬紧了牙根,这时突然有一个侍卫装扮的人急匆匆从外面进来。
哈里斯认出那是派去打探的人,但那侍卫看到他反倒犹豫了,将目光投向王后。
趁刚这会儿功夫,侍人已经赶紧将被王后打翻的桌子收拾干净了,杰奎琳冷哼一声坐下,然而哈里斯却更恼了。
“我才是皇帝,你看她干什么!”
侍卫面露恐色,已经膝盖着地了,杰奎琳:“直接说吧。”
侍卫嗫喏了一下:“大指挥官好像病的很重,来来回回医生进出了好几次,说这几天都闭门谢客…”
哈里斯面色一紧:“他怎么了?医生说什么?”
侍卫猝不及防被他突脸,顿了一下:
“公馆守卫太森严了,那都是他从五区带来的亲兵,看到有人打听相关的根本一句话都不说。”
看着哈里斯皱眉侍卫又赶忙找补道:“但是我听到了医生们的谈话,大指挥官…好像和人进行过临时标记了。”
这句话仿若一记重锤落下,哈里斯只觉得胸口被当空巨力击中,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怔怔地后退了两步。
即便是王后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眉间皱起:
“谁标记了他?”
“他被标记了?”利威尔猝地从椅子上站起,面色铁青。
原本正在低头汇报的士兵惊了一下:“呃,是的,长官。”
他不过才离开帝都几天,一个舞宴没赶上,沈扶都和人进行过临时标记了?!
利威尔用力闭了闭眼:“让人准备礼物,我现在就…不,叫乔纳斯来。”
“叫他来打头,给我准备一身随从的衣服。”
与已经暗流汹涌的王宫府邸不同,第五公馆这边称得上岁月静好。
沈扶坐在书桌前,桌面摊开了一堆文件,然而他只在最重要的那几篇上勾了勾,剩下的故意漏几个不大不小的破绽。
一墙之隔的走廊内,单准正步履匆匆转过楼梯,正好与段缙碰了个照面。
单准心里藏着事无意与段缙多说,简单打了声招呼,要走时肩上搭上一只手来。
段缙哥俩好地搭在他的肩上:“嘿,你去哪儿?”
明明看着搭的随意又自然,但单准却只觉得仿佛被钢筋铁手牢牢抓住,一下都动不了了。
“呃…”单准很想掏枪,但想想这人现在是自己人,又放下了:
“我要去找指挥官。”
段缙点了点头:“你看起来有烦心事啊。”
单准:“我没…”话一出口又想到刚刚上来时自己的表情,否认的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
他有些挫败地嗯了一声:“指挥官让我查的那个勃特勒,他藏的太好了,一时间查不出来。”
“那,”段缙笑起来,他面容英俊,这样的笑容在他脸上应该是很好看的,然而此刻却无端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地森然寒意:
“不如交给我来办吧。”
单准愣了下:“你?”
他这话只是听到后单纯地下意识追问,如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