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现这样的躯体化症状。
单准伸手要扶着他坐下,沈扶却反手一把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之大连指尖都泛出了白。
“把段缙的生平资料拿给我,”沈扶:“从小到大,之前查到的所有资料通通拿过来!”
单准一个激灵:“是!”
沈扶一句一句翻过那些早已看过的文字,段缙,男性alpha,出身第五军区黑土星,毕业于光耀军校,后进入特警部。
因表现突出,两年后调入国安特务处,几次重大任务完成出色,授少校衔。
“他的人际关系呢?多大的任务才能让他直接被授了少校衔?”
“他父亲在他出生前就病逝了,母亲在他十岁时也去世了,基本没有什么交好的人,光耀军团每年都会去地方选苗子,这才录的他。后来入了军部,天天出任务,倒是有几个相熟的战友,但也没有到特别亲近的地步。”
“任务是国安特别行动部...您也知道这完全就是刀尖上讨生活,很多国家级重大事项、又明面上不便出手的,都是由这个行动处去做,所以才晋升的快。”
“这些资料真实吗?”
单准停顿了两秒,谨慎道:“是我们情报部查出来的,每项都核对过三个以上证人和物证,基本不会出错。”
沈扶缓缓呼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左手反遮在了眼睛上。
世界上真的可能有两个这么相似的人吗?...
他恍惚地想,难道还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
肩上的伤痕、信息素的匹配度、说话时不正相、关键时刻却又异常可靠的样子,还有今天在跳舞时,搭在他腰上的熟悉的热度。
当年盛渊被卷入量子能量风暴中,连尸骨都没有留下。
可是万一呢,没有找到尸骨,是不是也意味着,其实还会有生还的希望?
他抿紧了唇,半晌开口道:“做过他的血液基因检测了吗?”
单准摇头:“还没有。”
“现在去。”他重复了一遍:“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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