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
如果要将所有问题都直白摆在她面前,舒长延就像她小时候倒多的糖浆,至少这种刺甜,她还可以忍受。
“我已经,”她没有戳破:“不做噩梦了。”
舒长延弯着眼,嗓音含着清越笑意,气息拂过她手心:“真的呀。”——
作者有话说:哥:我有自己的节奏
他自己会想开窍的不用管
改了下标题,这part先写行使者了
新年快乐,还有点jj币给大家发红包[熊猫头]
第118章 质伛影曲(5)
独有的温暖气息安静地笼着她,舒长延松开她的手腕,抬手捏捏她脸颊,将她拥紧了。
屋里子逐渐安静下来,两人躺在沙发上,舒长延低下头来看她的眼睛。
“刚才不是去找维斯顿议员有事?”他眉梢微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和你说了什么?”
舒凝妙隐约察觉到他似乎在给维斯顿定什么罪名,伸手推了推他脑袋:“没什么。”
舒长延淡色唇瓣动了动,尾音微微上扬,显出些微妙情绪:“你们关系很好?”
“一般。”舒凝妙屈起腿,将他挤到一边,横行霸道地躺下来。
舒长延侧过身子把地方让出来,撑着手肘弯眼看她,没有再多说什么。
哪怕他情感寡淡,也能看得出舒凝妙对其他人没有暧昧的想法,或者说,根本无须担心,对她来说爱本身就是旁枝末节的附赠品,她只需要一直站在那里,高贵耀眼、光芒万丈,绝不会为此受伤。
即便如此,他还是会恐惧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事实,对每一个靠近她的男人感到轻微厌恶。
正因为他们没有相同的血,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抓住这段虚构出的关系,害怕某一个细小的可能让若隐若现的锁链从他手中滑走。
无论怎样都好,他不想离开她。
无论谁接近她,都配不上她。
这卑劣的偏见,伴随着几乎融毁心尖的滚烫温度,灼烧得他阵阵刺痛,疼痛伴随多年,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习惯忍耐,假装无知,不承认这是爱的罪行。
舒长延缓缓叹了一口气:“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哥哥会难过的。”
舒凝妙举起手,看着手心的掌纹,闻言转过来斜睨他一眼,轻笑一声:“你之前不是说,除了时毓谁都可以吗?”
“仔细一想。”舒长延坦诚地伸出手,修长手指点在她手心,轻轻划下一个叉:“我好像谁都不放心。”
舒凝妙坐起来,似笑非笑俯视着他:“真讨厌啊。”
舒长延察觉她反常的情绪,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她说话,她靠在沙发扶手上,揪着他脑后长发发尾,随手编成股笨拙的小辫子。
外面的杂声越来越大,传来些吵嚷,几乎盖过屋内的声音,让人无法再视若无睹。
昭的声音骤然拔高:“我不管。”
“我也不管。”另一个声音说道:“你想想办法!”
昭冷笑一声:“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啊,堂堂一个行使者,居然被弄成这样回来,你自己不觉得丢脸吗?”
“这是我滚下来摔的!”另一道声音也跟着拔高,鼻音浓重,带着些听不懂的口音:“谁让营援队把我直接从消防窗口扔下来的,你们是不是和治安局起矛盾被穿小鞋了?!关我什么事啊!”
“我可没有。”昭色厉内荏地拍了拍桌子。
舒长延捋过额前凌乱碎发,打开折叠门,面色冷淡,隐隐存了几分不显的怒气:“吵什么?”
话音落下,原本争执的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昭跷腿盯着舒长延耳后若隐若现的小辫子,发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