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师父知道了,又该说我对施主们妄言了。”
徐昭夏笑着应了下来。
让越安去旁的和尚口中打探了下,确认与他所言不差后,才准备住下来。
越安和紫玉跟了她出宫,在归置行李。
她特意将那套四书五经也搬了来,打开翻了翻,又想起要离开,得先办妥立后的事,将书又放下了。
当夜,风却刮得急了,天也格外阴沉起来,月光被乌云挡得看不见,竹叶在沙沙地响。
越安进来送热茶时,徐昭夏正在揉着膝盖,床头黑漆方桌上放了盏油灯。
“姑姑可是早上跪得太久了?”
“约莫是。可有带药油来?”
越安愣了下,说有,很快就翻了瓶散淤青的药油出来,已经用了一大半。
又看了眼窗外夜色,天越发暗了,越安把药油攥在手里没给,道:“姑姑先喝口茶罢,身子热些好发散。”
徐昭夏听了有理,笑道:“你总是这般细心,到我身边来时就是这样……”
不知为何,喝完却有些困了。
她揉了揉额角,让越安把药油放在这里先出去,她等会自己抹。
越安应了声,看着她身子渐渐倒下,卧在了软枕上,脸发着晕红,身段袅娜。
比起白日的温柔自持,此时更多了分娇媚,仿佛是个嫁了的妇人,在卧房里特意等着人。
越安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合紧门户。
夜里下起了雪,雪声簌簌栗栗。
越安辗转反侧间,忽然听见一道声音。
似春天猫儿在叫。
忍不住,又……受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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