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便杀了,不过他身上机制古怪,恐怕要费点功夫。”宿溪风看似苦恼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还在肆无忌惮地乱揉,“莫非是家族长辈以生命下的禁制?……啊。”
祝遐宁把他的手摘下,泄气:“不是。”
她能说是因为“我两都是炮灰”吗?
宿溪风发出一声长长的语气词。
话锋一转:“那我也试试。”
祝遐宁猛地睁大眼,骨扇轻划弧线,金光圈骤然收缩,麻袋里亮起响彻密林的痛呼——
“呃啊啊啊啊啊啊!!”
肢节扭断,嘎吱嘎吱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宿溪风挑眉,神气十足地邀功:“看来这禁制也不过一两次效用……”
话音未落,金光忽然卡住,宿溪风再转手腕,法阵依旧不得寸进,活像被卡住齿轮无法运转的机器。
“……哦?”
两人盯着呼哧呼哧喘气的麻袋,遇到了复杂的难题。
只不过难题截然不同。
宿溪风笑容慢慢消失,他想:这世上还没有他杀不了的人。
祝遐宁勃然大怒:不是、凭什么啊!都是炮灰,怎么师兄的法术就有用,她就十剑十空?这是歧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