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河?在何处?”
“奴婢也是听宫里的老人说,那皇家寺院旁有一道山涧急流,宫女失足,至今都没有寻到尸首。”
江芙诗只觉一股热流从她的胸腔涌过,激的她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当晚,她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眠。
天赐良机。
如果她也‘失足’落水,销声匿迹呢?
翻来覆去,思索整夜。
翌日早。
江芙诗便打发了人前往太尉府,以请教绣花样为由,请娄冰菱过府一叙。
当日下午,娄冰菱准时赴约,刚到花厅,还未坐稳,就被江芙诗一把拉进了内室,还把服侍的宫人全都屏退。
“殿下?”娄冰菱疑惑不已,瞧公主面色凝重,双腮泛着潮红,她紧张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江芙诗深吸一口气,盯着娄冰菱的眼睛,将三日后皇陵一事说予她听。
娄冰菱起初听得懵懵懂懂,待理清其中关窍,心中缓缓涌上寒意。
江芙诗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压低了声音:“我想……趁这个机会,从此逃离皇宫。”
娄冰菱骇然失色,嘴唇哆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殿下、您、您疯了吗?”顾不上礼仪,她直言不讳,声音因惊恐而微微发颤。
江芙诗扶住她摇晃的胳膊,目光恳切而认真:“冰菱,这些年,本宫的处境你有目共睹。皇后步步紧逼,长年磋磨,我若再不离开,只怕迟早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深宫里。”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时机,我是真的想,真的想,从这四方的皇城飞出去。”
娄冰菱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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