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用三叉戟在赤井秀一身上留下标记,但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精神波动,死了?不可能?最多受伤的程度罢了!
“谁知道呢。”月见里语气很平静地说,从他知道贝尔摩德是他母亲开始的那天,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是他父亲最爱的人,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让她真的被fbi抓到。
“太宰那句话突然很适合我了。”
“不想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还是会离你而去。人们渴求的一切存在价值的东西,从得到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有失去的一天,不惜延长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东西,一个都不存在。”虽然他没有那么emo,不至于厌世,但前面是真的,很适合他目前的处境啊。
“所以,她是谁。”六道骸皱起了眉。
“贝尔摩德。”月见里表情有些飘忽,“很惊人对吧,这么算起来,她对组织的痛恨就有了非常合理的解释。”
和组织的boss有血缘关系,却因此被送上实验台成了试验品,好不容易有了相爱的人,甚至是孩子,却因为组织二把手的忌惮让两人本就不长的剩余时间一再缩短。
“……的确是个惊人的答案,不过似乎又不那么奇怪。”他们很久以前就贝尔摩德的态度有过猜测,不过最初的推测不过是觉得贝尔摩德也许和月见里的母亲有关系吧,从未想过她居然就是罢了。
“只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对你未免也太残忍了。
“是啊……”它是真的好残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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