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关系,那么,就会有人上赶着给她开绿灯,她的未来将不费吹灰之力畅通无阻。
学术不端、侵占职权,可是不小的罪名。
她忐忑地等待着,叶裴修失笑,“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让他做好自己的工作,帮学生恢复名誉,替学生挡下不怀好意的酒,不是他该做的吗?”
夏清晚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之前,邓彬的事也是你让院长……”
叶裴修笑看她,没说话。
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在托人照顾她了。
夏清晚心里涌进一阵酸涩的暖流,小声说,“对不起,错怪你了。”
叶裴修面色不动,眼眸深深看她,道,“赔偿呢?”
夏清晚凑近了,亲了亲他的脸。
他把她捞到腿上,安顿好。肢体上无比亲密,面上却是一幅严肃的恳谈架势,“我要是像你想的那样,胡作非为仗势欺人,早不知道被人罗织了多少罪名了。”
夏清晚噗嗤笑,故意说,“我怎么不信,谁敢动你啊?”
叶裴修也故作高深,“小孩子不懂了吧,越是像我这样的位置,越要小心谨慎洁身自好,多少眼睛盯着呢。”
“那人人都还这么怕你?”
夏清晚脸上有种灵动的顽皮神态,咯咯笑说,“照你这么说,你不会是纸老虎吧?”
“我到底是什么,你应该最知道了。”
“我不知道。”
她眼眸亮晶晶盯住他,爱极了这样轻松的玩笑时刻。
叶裴修点点头,面色如常平淡地说,“也对,应该要过一阵子。等哪一天,夏小姐赏脸肯留宿——”
话没说完,被夏清晚扑过来捂住嘴巴。
早就知道的,他这个人没个正形,越接触越变本加厉。
她脸蛋儿红红,小声威胁,“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回家,不去你家了。”
叶裴修往后一靠,笑得粲然。
因着这一遭,车子在叶园停车场停稳,夏清晚就自己打开车门,闷头往前走,叶裴修赶上来,从后面捞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隔着月洞门,远远地就瞧见有个身穿制服的佣人在池塘对岸扫叶子。对岸的那段木台阶,果然已经翻新了。
到主屋门前,叶裴修说,“开门。”
夏清晚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抬起摁了密码。
密码也已经改成了她的生日。
她甚至有种这是自己家的错觉了。
进入玄关,她下意识低头找拖鞋,这时候叶裴修把她放到了玄关柜上。
低头压近了,似是家长检查小孩有没有做坏事,“一滴酒也没喝?”
“……没有。”
骤然迫近的鼻息和香味让她紧张起来,两个字也说得细若蚊吟。
“乖。”
说着,他吻下来。
这个吻不显得强势,慢慢靠近了,一点一点品尝,纠缠,在这样细微温柔的接触里,呼吸反而很快急促起来,一蓬一蓬冲撞着。明知道对方的口腔是氧气稀薄的地方,却还是执意地去索求,像迷途不知返,一心向死的孤狼。
她觉得他未免太会吻了。
角度的调整,细腻□□时微微的停顿,停顿时溢出的湿热的鼻息,吮吸的深度和力道……
末了,她嘴巴闭不及,有津液自唇角滑下来,衬着那样一张娇艳绯红的脸,活色生香。
叶裴修用指腹揉了揉她唇角,一手扣着她后腰,把她往自己腰前合了合。
没有一丝缝隙。
她不由惊喘。
隔着几层布料,滚烫的。她整个人像发高热一样,簌簌抖着往后退。
夏清晚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