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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不敢想,越想他越气,恨不得立刻把何碑卿关起来严刑拷打,看来,上次的刑罚还是太仁慈了!

沈极昭虽然尽力控制,眼里却还是有隐隐约约的火气冒了出来。

他的牙咬得邦邦响,恨不得质问她那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教小孩的

,她不否定,是不是算默许?

他都快要疯了,脑子里的弦不停地蹦跳,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件事,只是最终,他还是咽下去了这口气,但说出来就不免带了几分刺:

“孤,方便进来吗?”

他这句话戏谑嘲弄极了,仿佛里面的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姜水芙嗤笑:“你还在乎这个?江府你不也如无人之地强闯多回了吗?你不会以为你正大光明,是个正人君子吧?”

沈极昭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伸手去擒她的肩膀,想要通过靠近她获得一些安全感,告诉他一切都是他多想了。

可是,与他一步之遥的人儿却频频后退,退到了屋子里,他的手始终都触碰不到她分毫。

眼见着他又要走到她的身前,覆盖住她小小的身子,这时,一旁的何碑卿却突然上前,对他拱手作揖:

“都是属下的不是,不知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望殿下见谅!属下给您赔罪了!”

何碑卿虽然嘴上这么说,身子却一点也不移动一点,像是在防着他,护着里面的女人一般。

男人与男人之间,有时连眼神都不需要,沈极昭就看出来了,他这是在赶他走,不让他再上前一步。

他的眼神像是一把刀,锋利尖锐极了,一刀一刀地像面前的雄性动物剜去!

他才发现,原来何碑卿不仅与他一般高,长得也有几分姿色,担得上“好看”二字!

好看?!他的脑海里又冒出了那句:你长得甚是好看,我们极为相配!

哼!他又瞥回去看向姜水芙,这次,他仔仔细细地观察,观察她有没有为美色所动。

他这幅做派颇有几分抓奸的意味,端着一副正室的模样,打量着自己的女人在外头有没有别人。

姜水芙嗤笑:“勾栏的做派!你干脆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别的男子的气息!”

沈极昭听她的讽刺,也知道没有到那个地步,他松了松心,兀自坐了下来,桌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饮子,看得出,他们吃的很开心。

这个认知,让他很是不爽。

他拿起桌上的木签,一看就是串糖葫芦的,他送的不要,何碑卿送的倒是吃得开心。

他将木签凑近一闻,味道还没有他送的香,那小孩怎么会喜欢?

他玩弄着手上的木签,思索着到底有什么不同,得出结论后他一甩,木签就摔得粉碎:

“孤让何将军盯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想到你如此上心,盯到这儿来了,真是忠心不二,孤,很是欣慰!”

他这话是明晃晃的挑拨意味,直截了当地提醒姜水芙,面前的好看男人,并不是真心对她,而是有目的地接近她,监视她。

他知道她的性子,她不会接受背叛。

更不会容忍别人的监视。

果不其然,姜水芙听到这话凌厉地瞟了何碑卿一眼,何碑卿不能否认,尽管他今日来找她并不是出于这个不堪的目的。

沈极找之所以挑拨,是因为那根木签。

那根木签,让他确定,何碑卿与他的太子妃之间,有秘密,或许还有些不能被他知道的情分。

“坏人!大坏人!不许欺负我阿姐,我们不怕你了,我们有姐夫”

忽然之间,妹宝的稚嫩又气愤的声音出现了,她鼓起都能吊壶的小嘴巴,双眼也瞪得浑圆,气冲冲地怒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