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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事事以你为先,你现在讨厌孤没关系,孤重新追你就是了,孤听说,女子都喜欢轰轰烈烈的爱情,孤追你,你会不会开心?”

她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摇着头笑得厉害:

“你什么时候追过我啊?太子殿下?何谈重新二字!”

沈极昭被她这话一噎,半晌没有动作,是啊,他从来都没有追过她,是她一直追在他的身后。

姜水芙笑着笑着嘴角就下拉了几分,好似想起了什么难堪的过往而正了神色,忍不住嗤道:

“你知道怎么追人吗?你知道追一人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吗?你有过拿着你精心准备的东西等他等到天黑,他却还是不见你吗?你有过好不容易将你的东西送给他,他却毫不在乎地丢给了他的仆从,连看都不看一眼吗?你有过天天对着他笑只为他施舍你一句吗?你!有过吗?尊贵的太子殿下!”

沈极昭被她这一连串的诘问问得脸色越来越黑,他的拳头已经松开了,手指转而不停地扣弄桌案的一角。

他不安极了,揪心极了,懊悔自责极了!

因为,她说的这些,他一个经历都没有!

他从来都没有追过她,甚至于在她追他时,他从来没有正眼对待过她的感情!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他不敢想象她当初是怎么过来的,为何还对他那么喜欢,甘愿天天守候他!

他竟然错过了那么爱他的一个姑娘!

趁沈极昭失神的空隙,姜水芙抬了抬眸子,又举起胳膊倒了一杯茶水,茶水不断地倒入茶盏里。

她不住手,茶水便溢了出来,不多时,茶水就流得洒了满地,湿了他的靴子。

她不缓不慢地继续诉说着她的经历,却再无波动,好似旁观者一般,只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谈起往事:

“我从前那般天天跟着你屁股后头跑,我的世界里只有你,而你对我只有嫌弃,但其实也怪不得你,现在想来,确实是

我错了,我不该厚颜无耻地追着你,任何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意愿的追求都是纠缠,都是骚扰,都该被人唾骂,水满则溢,到头来只会什么也不剩,覆水难收!”

沈极昭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他现在这种追求,对她来说,是骚扰,是强迫,是被她唾骂的行为,她不想要!

他们之间覆水难收!

可是,他做不到,他也不会接受这种说辞,他猛地掀起帘珠,指着大片的绿叶红花轻轻抬了抬高贵的头颅:

“水芙,你看到这满园的荷花了吗?你可知道这明明不是荷花的季节,为何依旧开了满园?”

姜水芙看着这开得极好的荷花,却没有回他的话。

沈极昭挺了挺胸,语气染上一分强势和焦急:

“那是因为孤,孤想让你几时看到,它们就要几时开!别人或许做不到,但孤,你知道的,水芙,你想要什么,哪怕是天上月儿,孤也能为你一摘!至于覆水难收更是无稽之谈,你想要的话,整个苏扬和京中的湖水孤都可以重新抽一遍给你!”

他放下帘珠,神色恢复如常,他的话没有说服她,倒是让他自信了几分,对她,他是势在必得,他又回到正题:

“所以!无论你怎么对待孤,打孤骂孤,孤还是会纠缠着你,一辈子!你不跟孤回京孤不勉强,孤还是会与你继续纠缠!孤的愿望不多,你在孤身边就好!”

姜水芙火气慢慢上来了,简直是对牛弹琴!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命令她!她已经不是从前对他言听计从的太子妃了!

她气氛地不禁咬了咬后槽牙,腮帮子鼓鼓的,只不过下一息,她就送了牙,肆意地点点头:

“好,太子殿下,我可以跟你回京!”

沈极昭欣喜若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