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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桃不明白其中的真相,以为是何碑卿对她小姐做了什么,又疑惑,疑惑她不过走了几天,他们就发展成这样了?

又气愤,气得她双颊鼓鼓的,拳头都捏紧了。

岂止是蟠桃这么以为,几个官员也瞪大了眼睛。

野外!过夜!

虽说男子在外风流是寻常事,可何将军每次去楼里做客的时候,都是只欣赏不上手的,他们还以为他有多清高,原来他玩得更花,野外都来了!他们别提有多震惊了。

震惊之后,心里就多了几分不屑和平衡,对他也不再是高看一眼,毕竟,什么洁身自好?男人,只有一个比一个玩得狠的!

何碑卿现在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原来是还不解气,不仅要罚他的身体,还要毁他的名声。

她的话很是暧昧,让人听了思想滑坡,好像他们那夜真的做了什么一样,外人也就罢了,可他何碑卿是当事人,他明明知道是假的,他却控制不住地红了耳根子。

于是他立即拳头捂唇清了清嗓子,“咳咳!”

他咳得很大声,试图转移注意力。

他能感觉到,他现在已经成了旁边几个人的笑柄,以后,私下里恐怕他就是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不过好在这些官员都是极有眼力见的人,知道撞破了一桩风流韵事,也都自觉地抱拳离开了,不让何碑卿继续难堪下去。

只是,他们的步伐比起方才轻快了不少,想来是被愉悦了一番。

姜水芙自然看到了他们的偷笑,也不装了,对他没一声好气:“好久不见啊,何将军,我送你的花糕你吃了吗?”

何将军?

何碑卿扯了一个无奈的笑,她现在唤他何将军了。

沈极昭一来,他们就之间,又变回了陌生的称呼。

或许,陌生,就是他们最终的关系。

他知道她是想看他的笑话,问他的腿还疼不疼,最好是疼的得走不了路,她就开心了。

“芙姑娘,一起走一段吧,某近来的状况,会让姑娘开心的。”

姜水芙高傲地抬了抬脖颈,狠狠地出了口气,她就是要让他知道,背刺她欺骗她是什么下场。

她虽然做不到真的把他怎么样,但小小地折磨他一下也是可以的。

何碑卿带着她一路走到了大片大片的荷花湖边。

荷花开得正好,片片荷叶都大大地展开双手稳稳地托起中心的荷花,虽然这不是荷花的季节,却一点不影响湖里的荷花笑开了脸。

何碑卿停下了脚步,湖边有一舟,他邀她上去一同泛舟,姜水芙却不愿,她睨了睨他:

“你不会蓄意报复我吧,你那样小气!”

何碑卿为表诚意先她一步上了舟,许是今日是来游湖泛舟的,他风雅地持了一把青玉扇,将青玉扇递给了她。

她将他的表情仔仔细细地琢磨了,见他十分光明磊落,她又抬了抬眸子,不看他一眼。

见她迟迟不上来,他不屑一笑,调侃了几句:

“芙姑娘敢单独与我在野外过夜,却不敢与我游湖湖上又不只你我二人,你担心什么?芙姑娘放心,某这回必不会跑!”

姜水芙的唇抿了又抿,气嘟嘟的,他这是在拿她的话赌她的口。

那好,去就去,她怕什么!

在何碑卿摇摇头,即将收回折扇之时,她一个伸手,握住了折扇,他也一个用力,就把她带到了舟上。

蟠桃正打算伸出手上去时,他却划起了舟,不让她上来。

“小姐!”

姜水芙看着蟠桃在对岸不停招着手呼唤她,她就发了火:

“你什么意思!欺负我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