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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问题的。

“没问题的。”

朝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喃喃自语。

夜风凉,吹得她脑袋疼,她的头上还缠着纱布,医生解释说为了防止伤口感染,在出院时,医生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叫她注意休息,不要劳累;注意适度用脑,长时间使用大脑不休息的话,脑袋会感到头疼;还叫她注意脑袋不要碰水,至少最近一段时间不要……

轰隆——

雷声振聋发聩。

朝景抬头看,她要不做点什么,就会破坏一条注意事项。

她漫无目的地寻找避雨处,郁闷地看看追踪器,在解决事情之前,她不想让江栖随便闯进她的家里,再说那是奉长川的房子,奉长川可不是好惹的,最终吃亏的只能是江栖。

去住旅馆吧,小孩子要身份证;去找铃术吧,算了,要是江栖再找上门询问铃术,铃术能把一顿饭吃哪几样、喝几口水都给人详详细细地说了。

头真疼,光思考这种事情就算用脑过度?脑袋啊脑袋,别疼了,再疼都只是自作自受,她又能做什么呢?

轰隆隆——

雷电交加,狂风骤起,豆大的雨珠砸下来,霹雳啪嗒的,且急且密。

朝景在一座车站的指示牌下躲雨,指示牌上有宽大的铁棚,尽管风一吹雨就往她的衣服上泼,但起码脑袋没有沾水。

她双手揣兜,望着路面积水倒映的橙色路灯,每一辆飞速驶过的汽车都将温馨色彩的路灯碾碎,但是很快,它们重新聚合。

“小朋友,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家?”

一个手里提着酒瓶的中年男人醉醺醺地靠在指示牌上,用手去碰她的脸蛋。

朝景不高兴地避开他:“大叔,谢谢你关心,我心情不好,脑袋也很疼,在这里散心。”

“心情不好啊,”中年男人胳膊搭上她的肩膀,“叔叔带你去开心开心,怎么样?保证你会非常开心的。”

“不要了,谢谢,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你这小孩真是不懂事,叔叔好心邀请你,”中年男人抓住她的手腕,要强行带她走,“跟我走。”

朝景本来就心里烦闷,被他一拽更不高兴:“我都说了不去,你再这样,就后果自负,我说真的。”

在她眼里,这人的力量和蚂蚁没什么区别。

中年男人不听她的,抓她的力气更大,就要带她走。

“喂!”

听到呵斥声,中年男人回头,下一秒,他被一拳揍到积水坑里,爬了三次才爬起来,怒道:“你知道老子是谁……”

他话没说完,被人抓着衣领左脸颊又挨一拳,牙齿飞出去几颗,整张脸都变形了。

那个人没有因此放过他,又是一拳揍在他的左脸颊上,打得他脸颊凹陷下去,当场昏迷不省人事。

“是的,在惠安路这边有个变态,已经处理了,请尽快过来收拾……”

朝景看着陌生的黑衣人,裹紧衣服,等她打完电话才说:“谢谢你的帮助。”

“小朋友,你家大人呢?”黑衣人蹲下身,关心道,“知不知道电话?我们送你过去。”

朝景看了眼不远处的黑色汽车,摇摇头:“我自己可以回家,谢谢。”她还是找个人少的地方安静待会儿吧。

黑衣人手指抚过她额头的绷带,想了想,打起伞:“先跟我上车,这边太冷了,我问问小姐该怎么办。”

原来还有人呀,朝景没有拒绝,想着再去道一次谢吧。

虽然她不觉得遇到什么危险,那个男人她轻而易举就能解决掉,但是站在对方的角度里可就不同,得好好道谢才行,再心情郁闷也不能没礼貌啊。

黑衣人打开后座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