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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你得先上称,我们不能因为裁判说不可以,就不去试了。”

“如果试出来是负的怎么办?”巫望望下意识回答。

“……那你问问裁判愿不愿意赔你点钱吧。”凌远杉忍不住吐槽,他一直都觉得巫望望脑回路相当清奇。

巫望望还真把这句话给听进去了,她认真点头,打定主意今天回去就要兑换称重为奖励,测出来是负的就举报裁判。

由于巫望望常年都是一个表情,凌远杉没看出来她的想法,还以为她明白自己是在玩梗,于是便说:“那我们现在去逛逛吧,也别走太远,熟悉一下附近的路,方便后面来抓罪犯。”

他们两个都穿着蓝白条的囚服,脚上是拖鞋,走出这一段路就已经一脚的泥水,越走越泥泞,感觉自己好像在踩着布满蛆虫的肉泥,触感十分恶心。

在拐过三个街口之后,血污已经蔓延到了巫望望的膝盖,她低头看了一眼,说:“我想洗脚。”

其实可以直接不沾地走的,奈何裁判时刻盯着,身边又有凌远杉,巫望望全程没防护。

脏兮兮的,鬼母娘娘整天吃鬼也不代表愿意在血泥里打滚啊,她没这个癖好。

凌远杉跟着停下脚步回头,刚想安慰一下巫望望,看到两人的腿,突然一愣:“你有没有觉得……”

巫望望扯着自己的裤子:“怎么了?”

“随着我们往更中心的区域走,这些尸体的肉泥……变深了?”凌远杉斟酌着用词,饶是他经历不少副本,依旧难以面对这种残忍的景象。

听凌远杉这么说,巫望望立马看向凌远杉的脚,刚进门的时候,他们走在血泥里,泥水刚好跟拖鞋高度持平,而现在,已经快没过脚背了,难怪血肉逐渐攀附到了他们的膝盖位置。

面对这样的情况,巫望望缓缓开口:“少爷,我们是来抓罪犯的,可整个岛中心,到处是这些血肉,哪里来的?”

眼下可以列举,岛中心生活居民的、罪犯的、囚犯的,或者大胆一点,监牢外那些怪物的。

得杀多少人,才能积累成这样?

凌远杉不语,他抬头看了一眼岛中心那有着高耸大楼的繁华街区,那边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再走一段吧,时间还有,我们到街区边缘就回头。”凌远杉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拉着巫望望继续往前走。

他们这次仔细感受着脚下的深度,果真越走越深,向着繁华街区走去,在最后一条路口尽头,不过是马路对面,就能看到厮杀的怪物与……人。

穿着普通,看起来应该不是囚犯的人。

那些人拿着刀,毫不迟疑地将怪物砍成碎片,再将怪物扔到旧街区这边来,对这样的生活仿佛习以为常。

怪物被扔到旧街区后竟然还能动,它试图组装着自己,用碎裂的肢体慢慢拼成类人的东西,又爬回了繁华街道中,遇见下一个人后,继续被砍碎。

行为一直重复,直到怪物被切成细细的臊子,拼都拼不回人形。

“我好像知道我牢房外的怪物哪里来的了……”巫望望趴在墙根后小声说。

凌远杉一阵沉默:“……比起这个,难道不是整个监狱到处是怪物,但我们作为囚犯还得来岛中心抓罪犯更奇怪吗?”

巫望望顿了下:“对哦,监狱长表述里的罪犯,是什么意思?”

是那些必须切成臊子才能死掉的怪物,还是面无表情处理怪物的“人”?

“副本都爱玩文字游戏,走,我们先不要管,回去再说。”凌远杉当机立断离开,繁华区里的情况古怪,岛上又都是奇怪的规则,最好不要胡乱动作。

他们赶回二号门的时候还没到中午十二点,大部分囚犯依旧守在附近,但巫望望跟凌远杉都对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