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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敬的踪影,话音一转,笑道:“皇兄,我想了想,就一个月吧。想必季大人也是不愿意离开你更久的。”

季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转身,看到赵永敬身影的那一刻,手指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一软竟然跌到了封怀礼怀里。

他心道,完蛋了。

本想撑直身子站起来,拥着他肩膀的手臂却不放松,反倒往里搂得更紧,整个人像是掉进橘子汁里。

耳边响起男人自得的笑声,“看来,季太傅真应该休息一下了。”钳在腰间的指节太过突兀了,湿腻腻的触感透过衣袍往里渗,攀爬在可口的猎物上,缓慢的缠紧。

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后颈上,硬质的触感细细摩挲着,季李被握着脖颈,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眸里掉进一弯明月,央求似的望来。

“好可怜。”

第74章 代价是一个月‘禁闭’

皮毛雪白的猛虎焦灼的在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面, 绕着可堪为狭小的空间转来转去,张着嘴差点就能咬到往下淌血的,凝出一绺绺暗红色血块的尾巴尖。

“嗷……”白虎压低了声音吼叫着, 只是叫了快五日, 早就没有了一开始魄人的气势。

赵永敬从后怀抱住季李, 亲昵的将头靠到人肩上,微微偏了偏脸,柔软的发丝几乎要牵扯到唇舌尖, 他眼睛里囚着赤艳色的火团, 弯了弯嘴角语气里带着浅淡的笑, 好似提醒:“老师,您说,它还能嚎叫多久。”

怀抱里的身体果然颤抖起来,极其别扭的要挣开, 但又生生止息。

季李在看到白虎囚笼中惨态的画面后就敛了目光,他只敢盯着从狭小铁笼漫出来、聚成不分明的血迹边缘。赵永敬根本没有收敛的心思,双手灵活的已经从宽松的衣袍口往里探。

或者, 本就没想让他好好穿衣。

从封怀礼离开后,赵永敬突然就更疯狂起来, 再次将他束缚在床笫间, 手脚都戴上了沉重的金锁链。

在季李清醒的时候,赵永敬就会溜到床上, 摘下蒙眼的布带,紧紧搂着他。嘴上说尽了爱护、怜惜的字词,若是他不回答,就沉下脸,抚上全是印记的脖颈, 烫灼骨感的手指一根根收紧。

就算没有收紧,季李也会反射性的淌下眼泪,破口的唇不自觉的张开,声音像是从胸腔里生生挤出来,他有些无措道:“臣、臣求陛下怜惜。”

喜怒无常的帝王缓了神情,又露出个柔和的笑来,他松开手,飞快解开腰间本就松垮垮的系带,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少年绯红的眼角。

他像是想起什么,皱起眉头,指腹落到季李湿肿的眼睛上,浓密的眼睫似扑火的飞蛾,燎开一串细小的火星,灼得他心尖痒痒的。

“怎么办?”年轻的帝王好像变回了曾经那个爱哭胆怯的六皇子,缩到温柔心软的太傅怀里,他脏兮兮的手扯着雪白的衣角,暗自用力将指上的泥渍硬生生抹上,仰起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脸,鬓角全是汗迹,扯着哭腔道:“老师,永敬该怎么办?”

“若是,没有您在身边。我怎么在这冰冷冷的宫里活下去。”

“您看。”男人神情平静,轻轻抬手,从赤红的眼眶边抹下滴热泪,晶莹的水珠攀附在指尖上,摇摇晃晃的要坠下来,掉到少年的眼睛里。

“朕的眼泪。”帝王一字一句的剖开血肉,要掏出没有的真心来,环住季李的另一只手掌压到了瘦削的腰腹上,指节陷进湿滑的皮肉里,跨坐着的大腿根像是失了力气,欺压下来,冷质的胸链太长一根,沉甸甸的珠石稳稳的靠在小巧的肚脐上。

凝出的汗珠生生止在透亮的宝石切面上,印出少年覆着指印的脖。

“朕就是你心爱的永敬呀,一直都是。”帝王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显出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