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空出来的缺口。
“我回来了。”阿狸坐在衣袍、被褥、枕头堆积的边缘,探身往里看,很是满意的点头。
季李艰难的缩在墙角,向他挥了挥手,面露警惕的望向四周垒高的‘墙’,偏头回应:“阿狸,你先不要进来。”
“为什么?”阿狸疑惑的歪了歪头,但身体却自然的趴跪着毫不犹豫的往温暖的巢穴里面挪。
季李看着完全遮挡住出口,黏黏糊糊又要攀在他怀里的阿狸,叹了口气道:“因为床上堆满了东西,很容易塌下来,我们先出来吧。”
“不对。”阿狸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拒绝:“我们要呆在这里,外面很危险。”
“这里很安全,快睡吧,我们一家三口呆在一起。”阿狸还贴心的摊开拽在手里的一块毛绒方毯,捏着边角比划着往季李胸口盖。
季李挣了一下手,冷静道:“如果呆在这里,就听不辽说书了。”
阿狸果然犹豫了,委屈的将头埋进季李怀里,缩了缩手脚,拉住季李的手往肚子上方,一面纠结道:“那怎么办,养孩子可真麻烦呀。”
“阿狸不是和封怀礼做了交易。”季李继续添砖加瓦,柔声哄着,“不想脱离梦境吗?”
阿狸口中的孩子,季李已经不再之前那么慌乱了,按阿狸怎么简单的心思,就算有小孩都是他偷来的。
“对啊。”阿狸有些焦灼的咬住了季李的手指,半响才松开嘴,语气欣喜:“我知道了,要等宝宝出来,我们就能离开了。”
“季李,你也会留在这儿的。”阿狸深以为然的点头。
他话音一落,季李真感受到了一股涌上来的困意,眼皮沉重的要闭合起来。
季李咬了一口唇肉,刺痛感让他又清醒了几分,看来阿狸是听不进去劝阻了,唯一的办法只有靠武力征服。
他有些不忍心的看了眼,男人身上醒目的勒痕,咬破的嘴唇上还残留着艳红的血丝,湿亮亮的眼睫毛。
阿狸一无所知的望过来,温顺的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吞咽时上下晃动的小巧喉结。
季李下定决心,抬手自然的抚上白腻泛红的背脊,他俯身凑上前,启唇咬住柔软的耳垂肉,温柔道:“张开腿。”
“还有一个奖励。”季李摸了摸阿狸因愣然而颤动的眼睫,掌心被挠出细细的痒意。
阿狸顺从的跨坐在厚实的毛毯上,低着头看着被沁湿的灰色毛皮上更显眼的一块块近黑色的水迹,他羞怯的咬着唇,紧紧攥着衣角的手指头蜷曲着。
他脱水般额头的乌发沾在眼皮上,视线模糊不清,还苦苦的煎熬着,不安的偏着头去寻身后的人影。
阿狸声音哑得厉害,他听不到自己的呼喊,很是颓唐的埋下头,不知疲倦的张着嘴,“季、季李。”
痛意与快感根本没有什么边界的,只要是季李带来的,他都甘之如饴,只顾着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呜咽着,语调不清。
“好疼。”阿狸真切的讨饶着,双臂慌忙的扒拉住床沿,耳边响着,铃铛晃动‘叮叮叮’的声响,看着又一个湿盈盈的掉出来,滚动着落到木椅脚旁,画出一条蜿蜒曲折的水迹。
季李怜惜的吻过可爱的泪珠,指节挑起他烫湿的下巴,那双泛红的深棕色眼眸幽幽的、如同夜晚的水潭,很快,阿狸急切的伸出手,一声一声唤,“季李,季李……”
季李对上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眸,满脸依恋的神情总是不吝夸奖:“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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